“好了，你歸去吧，固然此計已成，可陣法之道，到底是人類的長項，我們想保持這條防地，將防地之東變成妖族的樂土，另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順著那人所指的方向看去，火線的飛舟冒起一股輕煙，搖搖欲墜，彷彿遭到了進犯。

靈玉做了一個夢，或粉或白的花瓣，大片大片地飄落下來。舉目望去，一道清澈溪流蜿蜒而過，夾岸的樹木，枝椏間皆是花朵，瞭望如雲。

空中近在天涯，“轟”地一聲墜地，滿身狠惡疼痛，暈了疇昔。

…………

歇息了一會兒，能動的這隻手探進乾坤袋，摸出長生水，緩緩湊到嘴邊，咬開瓶塞喝了一口。

“歸去何為？”語氣冷酷，伸了個懶腰，“我的修為太低，這但是曆練的好機遇……”

“我這是倒了甚麼黴啊……”就衝這一身的傷，剛纔要不是她眼疾手快，拍了防備符，還用劍氣阻了阻，摔死都有能夠。

…………

靈玉動了脫手指，發明抽痛得短長，整隻手臂都是生硬的。她忍下劇痛，漸漸挪脫手指，一點點規複行動才氣，直到能夠抬起手臂，已經出了一身的汗。

“哦？”

“我不過提了個建議，能完成此計，是妖族諸部聯手的成果……本座就想讓他們看看，自相殘殺有甚麼好的？人類這裡有廣寬的邊境，有豐富的資本，向他們要，不是更好？”

“你來遲了。”低柔的聲音，和人類普通無二。

剛纔做的夢好實在，夢裡的她，跟現在有些不一樣，不管是穿著還是麵貌。不同最大的還是氣度，彷彿……存亡一掌間，覆手可翻雲。這讓她想起在餘陽山的時候，昏倒間也曾做過一個夢，夢裡的她，與人爭搶一件東西，那各種妙法，令人目炫神迷。對了，這兩個夢的感受是一樣的，彷彿，她在夢裡扮演著同一小我。

規複認識，痛感傳遍四肢百骸，靈玉感覺，滿身的骨頭彷彿都斷了。

屠秋容悄悄點頭：“真人們行事，自有他們的事理，我們不必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