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弟子們呼吸頓時短促起來,雙眼放光,也存了和上官逸近似的心機,抓住牛凡或秘境尋寶,不管哪一樣,都會讓他們收成頗豐。
“真是傻瓜,也不撒泡尿本身照照,要修為冇修為,要腦袋冇腦袋,能活到明天,真是個古蹟。”
周竹書還是第一次集入耳到這麼多人對他的評價,之前頂多是被他壞了功德之人罵他幾句,他也會跟著教誨一番,直到彆人不厭其煩,繳械投降後,他纔對勁。
他感覺,青蓮宗的這些弟子們,比擬於厲鬼門的那些弟子們,應當好教誨些。
“這白癡真是夠呆的,還真把本身當作了前輩高人,能和道鬆長老他們平起平坐呢。”
“他呀,還真覺得攀上了金枝就成了鳳凰,也不想想,都一大把年紀了,文不成武不就的,有甚麼資格對我們呼來喝去。”
他一向覺得是在做功德,未曾想已被人仇恨到了骨子裡。
道鬆等人微微一愣,道鬆說道:“宋老魔散寶,鬨出了不小的動靜,去過的人可不在少數,可那宋老魔生性多變,寧肯爆掉了那麼多寶貝,都不肯給我們哪怕是一星半點的好處,現在碰了一鼻子灰的不在少數,已經有很多人將宋老魔恨到了骨子裡,上官兄提他何為?”
上官逸悄悄一笑道:“寶貝誰搶到就是誰的,可不能讓那小子跑了。”
那些弟子們見周竹書俄然呈現,微微一愣,有些迷惑周竹書是如何呈現在他們麵前的,剛纔那度,彷彿快得有些離譜呀。
周竹書度極快,快到前所未有,眨眼之間便已來到那群還冇來得及進入光幕的青蓮宗弟子身前。
這一回,道鬆等人算是信了,連呼吸都變得微微短促了起來,但是甘師弟心底卻有著嘲笑,他豈能不明白,道鬆是存了將他們一網打儘的心機,這才佈下了一個釣餌。
他不敢信賴這些人會這麼暴虐,周竹書微微愣神後,感覺,他的頭有些大。
上官逸道:“三位道友,想必你們也去過宋老魔的寶山吧?”
“他還拿他當我們青蓮宗的朱紫呢,此人真是傻不拉幾的,若不是需求你帶路,誰會正眼瞧你一下。”
“我說周呆呆,你和我們年青一輩地痞不是挺好?你雖愣了點,但也不算一無是處,偶爾說幾句愣頭愣腦的話,逗樂了大師,也算是功德一件。”
“碰到他就是倒黴,我有好幾個朋友都是被他壞了功德,冇成想,他搖身一變,竟成了本宗的高朋,打不得罵不得,還得對他恭恭敬敬,這些日子可把我給憋死了,等此次任務結束,我可得尋尋他的倒黴,也讓他叫我一聲爺爺,把該討的都給討返來。”
上官逸說道:“你們有所不知,宋老魔的寶貝並非無人獲得,剛纔逃出來的阿誰小子,就從宋老魔的寶山得了很多寶貝。”
他乃至因為做功德時,數次被一些險惡的修士給打至暈厥,幾乎喪命,每次醒來爬起後,他的信心就更加果斷了,他要教誨那些險惡之人,要讓他們改邪歸正。
上官逸和甘師弟,以及那隻綠毛怪,帶領著一多量弟子浩浩大蕩地向著光幕踏去。
歲寒三友相互對視了一眼,有些不敢信賴,道鬆問道:“此話當真!”
有了道梅的話語,青蓮宗的那些弟子們天然明白過來,現在的周竹書已不再是他們青蓮宗的座上賓,過了河天然要拆了橋,已無需對他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