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舜蘇卿姐妹見母危急,故意相救,卻已不及。蘇翰青更是嚇得肝膽俱裂,幾欲暈絕。
蘇舜也是一片美意,並不知本身此舉的壞處,聽蘇卿抱怨本身,內心有氣,一下甩脫掉她的手,怒道:“母親勢危,我要助她一臂之力,之又有甚麼錯?你不但不救,反倒阻我救母親,你又是何事理?”
他卻不知蘇卿年紀雖小,卻因數年前曾服食數枚朱果,滋長很多的功力,加上又有一名神通泛博,環球無雙的高超師父,此時的功力已是非同小可。
梵衲見狀哈哈一笑,道:“妖狐,徹夜你乾脆也難逃天劫,內丹對你已無用,便便宜了老納吧!”一麵手,一麵右手前探,五指陡張,遙向光罩中的那粒內丹抓去。
蘇翰青這時從屋裡奔了出來,見二女爭得麵紅耳赤,便勸道:“我知你倆都是救母心急,且母親還正勢危,你倆就不是再爭論了。我們還是進屋看看母親的景象如何了!”當下襬布拉起二女的手,便欲進屋。
跟著那團紅光以後,又人視窗飛進一人。來人落在蘇舜的身邊,現出身形,倒是蘇卿。隻見蘇卿甫一現身,便拉著蘇舜的手腕縱退到院裡,抱怨道:“姐姐怎可不知輕重,便冒然脫手,如許不但救不了母親,還會害死大師。”
蘇翰青在一旁,一向守著楚天秋的叮嚀,不管何種景象下都不能靠近並脫手,這時見愛女蘇舜俄然呈現,並冒然脫手,驚得心膽俱裂,阻道:“快快停止!”卻也無及。
瘋道人手裡拿著一根青竹竿,甫一現身,便揮竿朝那梵衲的手腕擊去。梵衲猝不及防,手腕立被竹竿擊中,“啪”地一聲脆響,頓覺被擊處疼痛欲裂,慌不失縮罷手臂,左手握著右腕,疼得直呲牙咧嘴,怒罵道:“阿誰又來擋老納的道......”話方出口,看清來人竟是瘋道人,嚇得張口結舌,餘下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蘇翰青乍見梵衲俄然呈現,頓時嚇得神采如土,心繫愛妻狐女安危,將身一挺,擋在屋門外,怒道:“你這惡梵衲真是賊心不死,一而再,再而三的強取豪奪,此時吾妻正危急之時,我毫不能容你出來。”神采剛毅,凜然不懼。
狐女那內丹甫一出口,便暴漲到銀盤大小,光芒精射,刺眼熟輝。那內丹升不到尺餘,與那電光相距尺多遠,中間還隔著一層紅色光幕,似碰到極大阻力,忽升忽沉,不能再升。
梵衲怒極道:“丫頭,你再不讓開,休怪我心狠手毒了。”話音未落,已然舉起右手,葵扇般大的手掌隱泛青光,緩緩向蘇舜的頭頂落下。
蘇舜神采脹紅,決然道:“你雖是我師父,但我毫不答應你進屋去傷害我的母親。”
瘋道人手裡揮動著青竹竿,笑嘻嘻地直視著梵衲,道:“貧道早算到你會趁火打劫,我已等待多時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從窗外飛進一團紅光,穿破窗欞,掣電般斜刺裡撞向那團青光,聽得一聲爆響,精光四射,花雨繽紛,紅青兩團光芒消逝不見。
梵衲見對方不回話,誤覺得她輕視本身,內心怒極,臉上便不由得顯出殺氣,暗道:“臭丫頭敢看不起老納,一會兒老納定要你不得好死。”轉念一想,又咐道:“我徹夜此來乃為趁機奪那妖狐的內丹,現下那妖狐正運內丹與天劫電擊相抗,機會稍縱即逝。而那臭丫頭甚是紮手,恐一時半會鬥不下她。且先不與她理睬,待我奪了內丹以後,再與她計帳。”心念及此,忽地將身一縱,化作一道銀光已然從門口搶身飛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