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留雲前輩邇來可好,他在哪處?我看你前次語焉不詳,是否有甚麼難言之隱,無妨說出來,我們一起處理。”尤夏問道。
兩人皆全神灌輸,偶爾也會放出真元探查一番,肯定有害才落在一處小島稍事安息再往前趕路。這一起日夜兼程足足走了兩個多月纔到了靈蛇島。
兩人相視一笑,尤夏上前一步,伸開雙臂緊緊抱住了麵前男人,“我看你赤瞳已消,是好了吧?當初得知朱誌淩乃是你門中弟子,我也未曾向她流露你的動靜,怕你身染惡疾還未曾醫好,冒然說出去徒生了是非,現下看到你築基已成,我內心真為你歡暢。”
“如有甚麼事情需求幫手,發個信符給我便是。”說著,朱誌淩拿出兩枚信符遞給煉缺,曉得他還未出過廟門,必定冇有這些東西。
“歸墟茫茫幾十萬裡,你如何尋得?”尤夏皺著眉頭問道。
尤夏道,“應當的,若不是遇見你們,我當日便餓死在望海島了,那裡能有明天的成績。當日之恩,我一向不敢相忘,隻待築基勝利,恩師許我出門遊曆,我便四周找尋你們父子。”
煉缺暖和笑道,“一件小事,你莫放在心上,對我爹爹來講隻是舉手之勞,貳心中必定也不想你為此事掛記。”
煉缺道,“我與爹爹初離歸墟時,曾經許下信譽,如果有朝一日能夠驅除眼中魔氣,便迴歸墟的靈蛇島一同避世修行,厥後因為各種變亂我來了上清門,想必他此時應當是在靈蛇島閉關,等我歸去。”
爹爹清楚來到島中,到底那邊去了?
那裡另有留雲的蹤跡,一點兒覆信也冇有。
煉缺走到床前,手撫著床腳的立柱,神采和順,“這裡的傢什都是爹爹取山中三千年椿樹所製。爹爹說,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年為春,八千年為秋。此木通史,為慧木,對它非常偏疼,也但願我與此木一樣,能看遍汗青沉浮,心中仍有溝壑。那年,爹爹帶我出歸墟尋醫,路過此處,我非常愛好此島,懇求他在此島小住,因而有了其間洞府。厥後我們又相約醫好魔氣便回此處埋頭修煉,避世不出。冇想到厥後爹爹尋得藥來,卻耗損太大,有力照看教誨我,將我拜托給了平靜派的青蓮真人送進上清門。我心中神馳樂道,也但願能分擔爹爹的難處,兩人便分離了,這一彆離就是十六年。”說道此處,不堪唏噓,人算不如天年。
煉缺點點頭,“我還差一件飛翔法器,想去煉器行看看。”
煉缺麵有難色,此事他不曉得該不該講。這世上畢竟有太多人視異己為眼中釘,哪怕是曾施恩之人也不例外。但是見尤夏如此重情重義,並不像這類不分青紅皂白的人,讓他非常難堪。
到了夜裡,他倆又回到石室裡等著。如許過了三天三夜,還是一點音信全無。煉缺又拉著尤夏將四周的小島悉數尋了個遍,待到離門內大比隻剩下一年之期,時候再也擔擱不得之時,才煩惱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