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下一個雜技演出本來就冇籌算用到她。
小兵哥用長槍指著我,對他四周那一隊的兵士喊:“這兩人就是冒充王族的逃犯,把他們捉起來!”
我用手扇走灰塵往外一看,內裡不知是南都的哪條大街,街上的路人都站在原地一臉震驚地看著這邊,在牆壁前麵擺著蔬果小攤的大媽被牆壁炸裂給嚇得癱坐到地上。
不管這蠢貨,我拔出雕鏤小刀,工緻地耍了下刀花後指著白鶴道:“我乃是清玄道宗水鏡峰王喵喵次座弟子王一,兼湘北國大皇子禹一,明天就經驗一下你這個吊毛,讓你見地一下仙門功法的短長!”
路人們都倉猝散開,一隊三十來人的兵士將我和錢官姿包抄,都用長矛對著我們兩個。看這架式,小兵哥還是有官職的。
錢官姿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猛地一拳砸到牆壁上,頓時磚塵翻飛,拘留室的牆壁破開一個大洞。
錢官姿牛頭不答馬嘴地回了一句:“少爺,你終究把我當女人了。”
“哼。”
“閉嘴,想用飯就給我頂住了,我劈!”
“那是時候闡揚你那丁點感化了。”
但是就在這個關頭的時候,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城管來了!”,一大隊官兵呈現在人群前麵,提刀持矛把人們遣散,當中的一人恰是把我和錢官姿騙進拘留室關起來的小兵哥。
我扶著圍牆喘著氣,錢官姿靠著牆蹲下來,捂住肚子幽幽地對我說:“少爺,我餓了。”
剛纔的演出全白搭了,氣得我連十二生肖都化一灘水灑在地上。
我雙手握著清姬高高舉起,對準躺在地上顫顫顫栗的錢官姿身上的石板。
蹲下來,眾目睽睽之下當場掀起一塊半小我大小的石板,壓到錢官姿的身上。又拔出清姬,對彷彿有點等候的觀眾喊:“各位可看好了,這塊是輔在地上的硬石板,可不是那些江湖騙子做出來的假石板,絕對冇有做任何手腳。我現在就用這把劍,給大師演出‘胸口劈大石’!”
我讓它們在觀眾之間飛來飛去,使得現場好生熱烈。
觀眾大聲喊好,又有人鼓掌鼓勵。
我的力度拿好了分寸,剛好讓石板斷裂就罷手,錢官姿看起來隻是驚嚇過分翻了白眼,並冇有受傷。
我將暈乎乎的錢官姿從地上拉起來,接下來演出“小王飛刀”,讓錢官姿頭頂著一個木頭小馬站在圍牆前。而我站遠到觀眾當中,用手巾矇住了雙眼,又將雕鏤小刀從刀鞘中取出。
我拉住想要揍小兵哥一頓來泄憤的錢官姿,衝兵哥喊:“報上名來!有種單挑!免得傷害無辜!”
隻聞聲小刀插中了某物,頓時四周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我就曉得冇扔偏。
等她不甘心腸躺在地上後,我大力地拍動手掌吸帶路人的重視,大聲大喊:“各位親鄉父老,各位先生蜜斯,小弟王一和賤妹王二初來貴地,身無分文,又無親戚朋友,正愁連飯都吃不上。但有一身技藝能夠供大師一笑,但願大師接下來若看得高興能打賞一兩個錢,我王某和賤妹必然傾儘畢生所學,讓大師歡暢!”
四周的路人反應冷酷,但聽到動靜過來湊熱烈的人還是挺多的,這麼一會就圍上來十來個路人。
聽到拘留室的過道已經傳來官兵混亂的腳步聲和喊聲,我頓時和錢官姿從大洞裡跳出來,向坐在地上一臉懵逼的大媽連連伸謝以後,拉著錢官姿朝大街的另一頭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