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師兄天然就是柳雲修了,提及來就巧了,原本身無分文的李長歌,卻好巧不巧的遇見一樣前來青州的柳雲修,說巧是因為柳雲修也一樣是為地榜而來,說不巧則是因為柳雲修本也是循著李長歌的行跡隻不過正幸虧這九鼎城中相遇,有了這麼一個大族後輩在身邊,李長歌天然不須在為銀錢的事情憂愁了。
九鼎城外數十裡,於漢江當平分出支流,高出九鼎城東西,將此城分為南北兩區,將山川之秀移至城內,造化神秀,予人渾然天成的感受。
柳雲修一聲輕歎,將李長歌的思路拉回,隻聽他開口道:“你可曉得,舒慕白本就是地榜之人?”
“柳師兄,前次曾說到過我們這位舒師兄,當時師兄三緘其口不肯多言,這一次師兄可要好好為師弟解惑了。”
見吸引了世人的目光,那人反倒不急著開口,細細抿了一口酒水,咂咂嘴方纔道:“那李長歌也是豪傑了得,或者說是膽小包天,返回東聖閣後,不知因甚麼原因,在閣中一怒拔劍生生斬殺了一名同門師兄,而後破門而逃。”
“哦?”李長歌眼中精芒一閃,“柳師兄的意義是,舒師兄早就在地榜之上有了排名,不知排在第幾位?”
舒慕白三字一出,場上頓時一片安好,更無一絲質疑之聲。
隨後便有一人開口說道:“照你這麼說,那李長歌難道短長之極?”
上好梨木雕花製成的木桌,桌上隨便擺放著兩份精美點心,另有一壺清茶,水汽繚繞,茶香嫋嫋。
圍觀世人一陣輕呼,這些事情在坐之人天然是不曉得的,聽聞後第一反應就是不成能,正要要開口諷刺那人吹噓,卻見那人言語間神情不似扯謊,耐著性子聽了下去。
隻聽有人說道:“嗨,江湖上倒是數十年冇有像明天這般熱烈了,妙手迭出,群雄並起。”此人聲音極大,頓時引發酒樓當中世人的重視力,見狀更是誇耀般的呼喊起來。“先有太上道傳人莫道歸橫空出世,連敗江湖上數十位申明鵲起的武林妙手,西行前去大梵刹應戰當代佛子忘機和尚,隨後浩然書院學子北辰天一起南下,與魔教妖人與南嶺當中數十番鏖戰,難分勝負,現在更是各門派、世家妙手齊出,群雄並起,這天下武林,當真算得上是天運所至了。”
“東聖閣長老隨即派人緝捕,你們可知派出的是何人?”世人天然點頭不知,“排擠的是東聖閣十大弟子之一的顧青師,早已步入天賦境多年的一名妙手,成果那顧青師親身脫手都未能留下李長歌。”
九鼎城雄踞漢江北岸,四周群山環抱,中為平原,江水流灌其間,風景瑰麗,氣候惱人泥土肥饒,兼之漕運便當,自古以來便是交通關鍵,漕運要塞。
聚賓樓是九鼎城中的名樓,佈局堂皇卻又不失高雅,共四層,樓梯彆離位於酒樓的東北角與西北角貫穿底下三層,而通往頂層的樓梯卻設在酒樓大堂正中,最常用的就是下方的1、二兩層,三四層卻絕非普通人能夠上去的。
李長歌抿了一口茶水,眉頭微微一皺,聚賓樓的茶天然是好茶,隻不過與解家瘦子的那玉青蘿比擬減色可不止一籌,想到解瘦子,天然又遐想到蕭晚晴與小白,一時候神思不定,楞在當場。
桌旁自有兩人相對而坐。
“嘿嘿,”隻聽又一人嘲笑兩聲,決然開口:“老兄的話我可不敢苟同,想必你老兄尚未收到動靜,冷月刀宮的董宣昭但是在臨江府與我雲州東聖閣弟子李長歌一番激鬥,即使手執凝霜刀,卻也未能賽過李長歌手中那一隻竹杖,要我說,武學聖地天然是更勝一籌,這地榜排名定是我青州東聖閣弟子更加搶先。”隻聽話語便可知此人是雲州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