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們隻看到了一個木木呆呆的後腦勺。
黑子低頭溜到坐位上坐好,方纔解下死死綁在雙腿上的鐵坨,許琅那溫暖的嗓音便朗然響起,迴盪在這間寬廣的書院內。
那道聲音突然變得歇斯底裡。他狠狠咬著乾裂的嘴唇,又一次泄氣撐向空中。
黑臉少年懵懵懂懂地點了點圓圓的小腦袋。
“撲通1
修煉者還得去行醫贏利?
雙腿痠痛得已是不聽使喚,不管他上半身如何用力,就是冇法站起。
彷彿獨行者的每一次抬足,地上都會留下一個深深的腳櫻
望著麵前那張談笑晏晏的白淨俊臉,黑子愣愣地張著嘴。
快起來埃
他..竟是徒手爬過來的!
展開眼,又見燈火昏黃。
“明日張希凡即將插手廬州城天鴻書院的開院大試,夫子我決定放假兩日,讓你們都去給他助勢。”
“你醒了?”
咬牙抬足,他又極其艱钜地往前跨去。
門路那頭,空空如也。
“不消,本日你再將四書五經複習一遍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