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態不清的琉淵照做,隨後被異物侵襲的劇痛讓他的身子顫粟,他喉間收回一絲低|吟,跟著他的律|動,滿身的感受都堆積在身|下那疼痛的本源處。
柳夙羲撿起地上的紅袍披在身上,下了床,背對著他冷聲道:“那等你想好了再來找我。”說完,他便走到屏風後,穿好了衣裳,出了門。
琉淵雙手撐在他的耳畔,粗|重的呼吸打在他的臉上,這是第一次放|縱本身。喉間的喉結轉動了幾下,他俯下身,吻上身|下的人,輕柔的吻。一邊吻著,一邊去解他腰間的衣帶,隻是悄悄一拉,便解了開來,內裡確切甚麼也冇穿,他身上的風景再無諱飾的處所。
睡在外側的柳夙羲從地上撿起他的外袍,披在他的身上,“可彆說,你忘了昨晚產生過甚麼?”
柳夙羲麵帶憂色地看著他,“昨日你摟著我,吻我,將我抱上|床的事,你都忘了?”
為他紓|解後,柳夙羲便翻上他的身,將他壓在身|下,琉淵睜著一雙水霧迷濛的眼睛,隻看到那張標緻的臉越來越近,唇上被一陣溫熱包裹,和順的吻卻吻得很深,一起直入,攻城略地,再將他的舌挑過。
他從柳夙羲身高低來,在他身邊躺下,火|熱還被他握著。柳夙羲看著微喘的他,唇間一抹對勁的笑。琉淵將頭埋在他的頸間,溫熱的呼吸便打在他的肩膀上。
“對不起……”儘是慚愧的琉淵垂下頭,部下抓緊了被角,指節泛白,連本身也不大信賴,為何會做出那樣的行動。
處於渾沌狀況的琉淵儘力回想,卻隻是想起昨夜他和柳夙羲下棋,而後身材開端發熱,起家的時候背後有人攬住了他,再厥後就是……
柳夙羲彆過臉,故作不屑道:“殿下不必難堪,昨日也是下官心甘甘心的,如果殿下今後都不肯提起此事,下官也可假裝向來冇產生。”
琉淵走疇昔,在韓煜劈麵坐下,餘光內裡,紅衣的男人偏頭看著窗外,未曾看過他一眼。
過後,一樣喘著氣的柳夙羲唇角上揚,“琉淵。”溫熱的氣味打在他閉上的眼睫上。已經處於迷離狀況的琉淵展開眼睛,看著近在天涯的人,輕喃:“柳大人……”
怎會不喜好,如果不喜好,柳夙羲身上的續情花對他就毫無感化,如果不喜好,他就不會這些天都在內心糾結。
韓煜舀了一碗熱粥放在琉淵麵前,“暖暖身子。”
柳夙羲轉頭,看著他,挑著眉:“那殿下的意義是甚麼?”
柳夙羲這小我在他身邊三年,見到他的那一股非常的心悸,莫名的臉紅,曾想過或許是他因為長得有幾分像邢鬼,厥後有覺著他和邢鬼的分歧。
琉淵吻過他的唇後,便向下流移,吻著他的脖頸,吻著他白淨光滑的胸膛。暴露肩膀的男人本就有一副妖魅的麵孔,紅衣和他白淨的皮膚對比之下便更銷|魂。
有些事情產生了,就不能再回到疇前。揭露了那一層窗紙,該麵對的就要麵對。
琉淵握住他的手臂,道:“我說了,並非此意。”
柳夙羲抬手去解他的腰帶,冇了腰帶的衣袍便鬆開來,琉淵身上的衣裳被快速脫下,毫無隔物地與他的身子糾||纏在一起。
韓煜瞥了她一眼,端起她的碗,在大碗內裡舀了幾大勺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