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如擂鼓的琉淵隻覺喉嚨難受,如何也說不出今後要跟他在一起的話,看著他,內心莫名地嚴峻。
“有?”柳夙羲挑起眉,還是冷著一張臉。
“嗯?”柳夙羲看著他,“想清楚了甚麼?”
琉淵被三個黑衣人夾攻,雖黑衣人的武功都在他之下,他們聯手卻能將琉淵步步逼退。柳夙羲眸光泛著寒意,藏在袖下的手變幻出幾枚毒針,向著對他步步逼近的黑衣人射去,兩個黑衣人並冇有想到柳夙羲會收回暗器,來不及閃躲,眉心被毒針射中,中了毒針的黑衣人臉被騙即發紫,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琉淵看著他冷酷的臉,內心不是滋味,這些天他就一向在負氣。但是柳夙羲變得這般冷酷他也是曉得啟事的,或許他把話說清楚以後,他便能像之前一樣。
柳夙羲手無寸鐵,兩個黑衣人同時向著他策動進犯,他輕鬆躲開,刺過來的劍他伸出兩根手指一夾,隨便一折,劍身便斷成了兩截。昨日被二太子的方天畫戟所傷,柳夙羲九成的法力都使不出來,不然這幾個蝦兵蟹將對於起來隻是輕而易舉的事。
隨後,內裡便響起了刀劍相擊的聲音,琉淵當即拿下掛在車壁上的劍,看了一眼懷裡神采還冇見好的人,如果帶著他出去必然是會受傷,他將他安設好,道:“你留在這裡莫要出去!”
琉淵醞釀了一下,握緊了拳頭,“那晚……我,是我不對……以是……”
“以是甚麼?”柳夙羲微微眯起眼睛,等著他答覆。
“柳……夙羲。”見他又要冷酷,琉淵快速握住他的手。柳夙羲還假裝一副毫不動容的摸樣,偏過臉看著他,“如何?”一臉無謂。
看著死去的馬伕,琉淵眉頭緊皺,石山上的石頭還在源源不竭的往下滾,龐大的石頭落在官道上,堵住了前路。
而與此同時,柳夙羲嘴角也掛著一絲血跡,方纔動用法力過分勉強,處理了仇敵的同時也把本身傷了,身子連站都站不穩,就要向後倒去。琉淵見柳夙羲就將近倒地,在三個黑衣人緊追不放的環境下,緩慢向後退了幾步,再一個空翻,來到柳夙羲的麵前,脫手扶住了他向後仰的身子,把他攬在懷裡。
第二日,晨光乍現,秋末冬初的陽光帶了些溫和,灑在蕭索的林間,很有幾分清寒之意。
馬車裡頭,柳夙羲倚在車壁,微微閉著眼睛,神采還是慘白如紙,常日裡紅潤的唇也毫無赤色。琉淵麵色擔憂地看著他,他的身子因為馬車的顛簸而有些搖擺。
柳夙羲側臉靠在他的胸前,非常清楚地聽獲得他胸腔撲通撲通的聲音,唇角勾了勾,將雙手攬住了他的腰,他應道:“那下官就恭敬不如從命。”
柳夙羲勾了勾唇,“下官福大命大,死不了,殿下大可不必掛記。”
前麵一句還冇說完,伴跟著一聲巨響,馬車車壁上便被一隻利箭穿破,琉淵下認識將柳夙羲護在懷裡,馬車內裡頓時人仰馬翻,韓煜揚聲道:“有刺客,庇護殿下!”
三個黑衣人提著劍,眸子泛著殺氣向著他衝殺過來,琉淵將柳夙羲打橫抱起,腳尖踮地飛起,向著山下的方向逃脫。
柳夙羲從也從馬車裡出來,牽起琉淵的手,和他一起跳下了馬車。剛跳下來,便從天而降四五個黑衣人,琉淵拉著柳夙羲將他護在身後,手中的劍出鞘,擋住了黑衣人刺過來的劍。他行動利索地抬腳踢開前麵的黑衣人,再向著側邊劈劍,翻開了正向著他而來的黑衣人。一共五個黑衣人,另有兩個專門對於他身後的柳夙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