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明天小琉淵就要妒忌了,實在,有些人不妒忌還好,一妒忌就不成清算……滅哈哈
將琉淵放在榻上,給他脫下靴子,再去解床幃。對於這等風月之事,柳夙羲從不猴急,做好了前奏才壓上琉淵的身,雙手撐床俯身去吻他,琉淵一手勾住他的脖頸逢迎他的吻,一手撐著床坐了起來。分開他的唇,看著他問:“你是用那裡想我的?”
琉淵耳根子微微泛紅,他道:“你既然冇有官服,又怎能呈現在朝堂之上。”官員進皇宮上朝必然要著官服,不然將會被定罪。
身子這般清爽,必然是昨日他措置過了。也不曉得這是甚麼時候,不過既然已經天亮,那必然離上朝不久。琉淵此時較為擔憂的是柳夙羲該如何在光天化日之下出宮,他昨日過來穿戴的是一身便服,天然是不能去早朝的亦不能在這宮中隻要行走。
輕抿了抿唇,琉淵抬手環上他的背,將頭倚在他的肩上,“那也不能冒這麼大的險。”
琉淵點頭應了一聲嗯。柳夙羲變成雙手撐床,昂首的處所抵住他的密處,腰上用力一寸一寸地進|入,與他融為一體。
琉淵出了宮,去的是魏國府,說得恰是藏寶圖一事。一月前從鄞州返來,中巫蠱之術,立太子,進宗廟靜修,現下纔有了餘暇。
柳夙羲眸中喊著意義不明的笑,道:“確切,我還記得是你為我解的衣帶。”
柳夙羲坐了起來,看著琉淵勾唇一笑,“殿下但是忘了,我也要去早朝的。”
韓琚對著藏寶圖細看了將近一個時候,最後也隻是捋著髯毛感喟,“隻看這縱橫交叉的線,恐怕難以看得出些甚麼。如果殿下信得過下官,便將此圖留在府上,待下官再參詳參詳。如果能解開此圖上的玄虛,必會立馬奉告殿下。”
柳夙羲微微闔眼嗅著他的髮絲,有一股淡雅的香氣,“雅清。”
柳夙羲將頭埋在他的脖頸處,“你有一股讓我欲罷不能的香氣。”說著還深深地吸了幾口氣。
琉淵幽幽轉醒,稠密的眼睫伸開,映入視線的便是那一張精美的臉容。看著他,唇邊不由浮起一絲笑,此人長得就幾分妖魅,如果身為女子,必然又是風險一國君主的禍水。
“你可要讓我取出來給你看看?”說著,帶著琉淵的手伸入了衣衿,隔著一層褻衣,能感受得到部下的悸動。邢鬼總覺得,本身是冇故意的,因為未曾感遭到他的跳動。而琉淵此時就能清楚地感受。
琉淵握住他的手,無法笑了笑,道:“還好說,一大早就丟個困難給我,你說我皺眉給誰看?”
柳夙羲抬手點上他的鼻尖,“這哪還用想,帶你本身過來便好。”在貳心中,這世上該是冇有哪一樣東西能比得上琉淵這小我的。
因為被侵襲的鈍|痛,琉淵放在他左肩下方的手指甲嵌入了他的皮|肉,留下一個指甲印。柳夙羲亦不感受疼,不急於抽|動,而是俯□輕聲喚他的名,“雅清……”
“嗯……”綿長而帶有幾分慵懶的聲音。
琉淵輕歎一聲,心中正想著如何把這隻老狐狸給安設安妥。此時,始作俑者柳夙羲也展開了眼睛。
到了金鑾殿,柳夙羲便主動與琉淵拉開了間隔,而琉淵則被幾位湊趣的官員圍住,熱絡的笑一向扯到了耳郭去。
柳夙羲拿起他放在床上的手按住本身的左肩下方,“天然是用這裡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