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淵的氣色卻越來越差,神采慘白如紙。
“那你在這裡歇著,我去打水。”
韓煜端起中間的一碗蔘湯,返來以後,就一向籌辦著,半個時候就換一碗熱的,就是為了能在琉淵醒來後能給他喝。
韓煜雙手接過昏睡的琉淵,道了句,“用不著你來提點!”
“這蔘湯另有些熱,你快喝了它。”
傍晚纔到了都城,如果五皇子被抱著進宮,必然會引發重視。以是並冇有進宮,而是去了魏國府。
“這……”韓煜有些焦急,環顧了四周,眼到之處便是山丘樹林,“這荒山野嶺也找不到個會看病的大夫,你臨時先忍忍,大略本日傍晚便能回到都城。”
“嗯。”琉淵輕點頭。
靠著窗的處所還設了牢固的矮幾,專供茶水。柳夙羲端起矮幾上的一杯溫熱的茶,飲下一口後並冇有嚥下,而是俯下身,唇對著唇將一口溫熱的茶水度到琉淵的嘴裡。
淩霞山莊距都城兩日路程,這幾日,他們二人皆在馬背上度過,一起顛簸也未閤眼。韓煜身強體壯,這些年磨礪慣了的,也不覺著連著幾日馳驅有甚不當。
將琉淵安設在一棵樹下坐著安息,韓煜忙去取馬背上的水袋,搖了搖並冇有水聲,內裡早已不剩半滴水。
柳夙羲抬手覆上他的額頭,探了探,有些無法,“明知本身身子不好,怎的還要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