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祥見狗子把這麼奧妙事都肯奉告他,內心非常衝動。感激狗子還把他當作朋友看。前次挖河工地上,狗子也參與過扒永祥褲子,戲弄他男物。永祥內心非常憤恨,曾發毒誓再也不睬睬狗子。現見狗子這麼坦誠待他,內心那股痛恨也無蹤無影了。他望著狗子惶恐中異化著鎮靜,憂愁中異化著對勁神采,一口承諾幫這個忙。
“傻兄弟啊,哪是我惦記取你?是那些騷娘們惦記取你。暗裡裡都群情你,說你床上準是一條龍!”狗子見永祥臉倏紅了起來,忙說“男人阿誰東西不就是給女人看嗎?玩嗎?用唯物主義辯證法來講,就是這麼回事。床上,男人玩女人,不就即是女人玩男人嘛。”“呸!這類事也敢用辯證法?還要唯物主義?”永祥見狗子固然當了民兵排長,好歹也是做乾部人了,可嘴裡和村裡那些平輩青年人冇有甚麼辨彆,內心不由地明麗起來,做人要就是這個真</P></DIV>
“你看,這下歡出禍來了吧!把穩擼了你民兵排長職。”永祥說著把手搭狗子肩膀上“走!好久冇有寫大字了,喜字寫得欠都雅,你彆怪人,姑息點。歸正不影響你日下小狗子就行。”
“喂!永祥,大丫已是我女人了,她mm小丫還冇主,你上如何樣?小丫過了年也十八歲了,那胸脯比大丫還要鼓。”狗子話語中充滿了男人貪婪。
“女人那玩藝兒碰不得,有了一回就有二回,到厥後隔三差五就想來一回。開端時還戴套套,厥後一歡暢兩小我滾一起,哪還顧得上那套套?說實話冇有那套套我和大丫鬨得歡。”狗子對勁地說著。
永祥繫好褲子說“你小子幸虧隻長一隻卵,如果有兩隻話,小丫能閒著?”
女人如水。對一個剛開壺男人來講,比甚麼都讓人衝動萬分。狗子迫不及待要向統統人透露心中無窮歡樂和高興。他終究日了女人了。但又怕被人嘲笑,說活動當頭,他一個無產階層反動兵士,還如許紀念資產階層初級興趣。思前想後,他想到了一個能夠傾訴人。這小我就是兒時火伴凡永祥。
“算你聰明!永祥,大丫身上已經兩個月冇見紅了。他爹要臉麪人,未婚先孕,先斬後奏,名聲不好聽。我這民兵排長也不好為這,遭到粉碎打算生養大帽子影響嘛,現隻好奉子結婚嘍!”狗子話是這麼說,但內心想是先動手為強,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了,看你大丫還想嫁誰?
顛末挖河工地上葷話熏陶,永祥現話語也開端粗糙起來了。他想本身褲襠,都讓工地上那些毫不相乾漢後代人們當本身家房門隨便開啟,當本身家茶壺肆意把玩了,作為男人另有甚麼東西不能拿得起放得下?還需求甚麼遮諱飾掩?再說顛末前次陪鬥,他已經感覺臉不是本身臉了。
到底是一塊光腚長大兄弟冇得二話說!狗子搭著永祥肩說“永祥,你現襠裡杆子彷彿比我還結實?哪個女人得了手,必然活像神仙!”
狗子見永祥諷刺他,興趣大發地說“我還覺得讀書把你讀成小寺人了。瞥見女人眼不斜腿不軟哩!本來你也有騷時候?”男人騷不騷,愛說粗話和臟話是一個考證標準。
見狗子越說越離譜,永祥膩煩地推了他一把。“把穩大丫聽到了妒忌罰你跪床踏板。”
第4節第4節: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