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貧愛富(科舉)_54.欺君罔上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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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思瑾老誠懇實地答覆:“是一根實心的銀釵,沉甸甸的,上麵斑紋也未幾,感受就是一根鐵棍――不,是銀棍。”咦?這話如何聽起來有點兒怪怪的。

宿世裡蔡思瑾考了個舉人以後當了一個從八品的縣丞,但是卻對辦理事件一竅不通,若不是有靜兒一向從旁幫手,定然不會有厥後的優評,也就不會入了張思晨的眼,受他汲引。

蔡思瑾固然很恨張思晨,但是不得不承認他的才氣和手腕,也體味他做事的氣勢。即便本身是張思晨的姐夫,但如果本身冇有在那些個位置上做出一些成績來,恐怕也難以混到宿世阿誰官位上。

但是給蒙童發矇又不一樣了,美滿是費時吃力不奉迎,同時也冇有多少財帛拿的事情,統統的舉人都放棄這一片市場,除了明麵上那些給童生和秀才留下一點兒活路的冠冕堂皇的來由以外,教蒙童倒黴於本身複習測驗也是一個非常首要的啟事。

周水靜看著蔡思瑾這個咬牙切齒疼mm的模樣,忽而想到了本身的老爹,也就是蔡思瑾心大,看不到老爹對他的各種抉剔。真替桐兒mm今後的夫君擔憂,除了姑父這座大山以外,另有瑾哥兒這一關等著呢!

以是蔡家村的村長――也是蔡氏的族長跟蔡明彥略略提了一句,讓蔡仲邇擔負蔡家村塾的教員,給蔡家村的蒙童也發矇,蔡明彥當即拍拍胸脯承諾了。

蔡思瑾聽到周水靜的題目有些不明白,傻不愣登地反問道:“靜兒,你一向都比我聰明比我無能,這是究竟啊,我為甚麼要不歡暢?有道是‘妻賢夫禍少’,得妻如你,是我蔡思瑾一輩子最大的福分啊!”

實在周水靜還是高估蔡思瑾了,她在宿世裡實在一向都埋冇得很好,蔡思瑾一向到結婚幾年後周水靜懶得裝了才明白這些事情的,隻是這輩子蔡思瑾占了多一輩子經曆的便宜罷了。

周水靜點了點頭,說道:“銀釵除了做裝潢品,也算是有急用時能調換銀錢的東西,他送的這根銀釵固然不富麗,但是內裡實在,申明這小我還是很看重桐兒mm的,恐怕桐兒mm今後刻苦,就能換了這根銀釵應應急。”

上輩子的經曆已經能夠證明如許的做法是對的, 蔡思瑾當然承諾得很利落。歸正遵循靜兒的說法,本身就是個不會費錢的冤大頭,當然家裡的錢還是放在靜兒那邊更能闡揚出感化來, 要不然可如何能贍養那麼多後代喲!

能夠說,本身一向都隻是個幕前的提線木偶,躲在幕布前麵出主張、把持統統的一向都是靜兒啊!本身如何能夠不曉得靜兒的才氣,不明白靜兒有多聰明,看不到靜兒和本身的差異呢?

蔡思瑾如許直白的話語讓周水靜刹時脹紅了臉,她可不曉得蔡思瑾已經和她過了一輩子,不曉得上輩子的她忍了蔡思瑾這個腦筋簡樸的人幾年以後終究忍不住發作了,歸正也生了幾個兒子,有了底氣,終究暴露了本身的真脾氣,把蔡思瑾管得嚴嚴實實的,不給他機遇犯傻,彌補了很多他做得不敷、想得不全麵的處所,硬生生將他推上了宿世阿誰官位。

蔡思瑾乃至常常感慨,如果靜兒不是女兒身,能自在插手科舉的話,說不準能考上一甲、二甲的進士呢,不消像本身上輩子那樣,拚了命連個三甲的同進士出世都考不上,終究隻是個舉人。如果本身上輩子能中個進士,哪怕隻是個同進士,官途想必都會順暢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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