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起狂飆,直到油箱裡的汽油耗儘,車子拋錨,這才停了下來。
與此同時,四名男人踩著碎玻璃走上前來,有的拿著砍刀,有的拎著鐵錘,頭上全都套了絲襪。葉子謙立即明白本身趕上了打劫的,正在考慮是消財免災還是奮勇抵擋,一條細弱的胳膊從窗外伸出去,車門被翻開,他被鹵莽地拖下車子,還未站穩,雙眼被一對鐵拳擊中,立即成了熊貓眼。
“冬堯說的對,安少,女人的心機和我們男人不一樣,她們記仇,也懷舊……”
葉子謙腦袋不知捱了多少拳,腦筋倒是前所未有的復甦,他明白這些人並不是來求財的,十有八.九是泄憤。
麵前金星亂冒,他不由自主收回“啊”的一聲慘叫,痛得臉都變形了。兩名男人拉開了他撫住眼睛的雙手,一個大耳刮子立即抽了過來,力道極大,他的頭都被打偏了。有人從前麵一把抓住了他的頭髮,讓他無處遁藏,隻聽一聲脆響,另一邊臉又重重捱了一耳光。
程冬堯曉得他的心結,笑了笑,不著陳跡地勸道:“實在女人的心機和我們男人差未幾,懷舊,也記仇,假定葉子謙明天稟手,明天立即和彆的女人結婚……安少,您無妨站在水蜜斯的態度想一想,是持續對他念念不忘,還是恨不得向來就冇熟諳過這小我?”
夜風揚起灰塵,兩排路燈如同兩條蜿蜒的長蛇伸向不著名的遠方。紅色的POLO悄悄地泊在柏油馬路上,悲傷的葉子謙悄悄地坐在車子裡,不知何時,不知何地,分不清東南西北,腦筋模恍惚糊,隻要一個聲音:“我要跟你分離……”
“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