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甚麼！”

秀茹這回說不出話來了。

不等秀茹反應過來，合柳已經伸手從袖裡取出兩個小小的白瓷瓶：“這……這個是師姐剛纔給我的。她說，讓我不要把這事說出去。如果有彆人要問，就說甚麼也不曉得……”

鄭長老看了孫女兒一眼，轉而問合柳：“下午你陪秀茹去藥圃，見著了靜秋女人？”

鄭長老專精丹藥，更何況是經本身的手煉出來？他一看瓶，再一嗅氣味，就曉得這是甚麼藥。

功力到了他這個境地，寒暑實在都冇有大彆離了，足見他剛纔表情顛簸多麼狠惡。

合柳有些害怕的向中間縮了一下身子，看起來對秀茹非常害怕：“靜秋女人騎的鶴被秀茹師姐打傷，眼看靜秋女人要掉進界河裡了，幸虧她攀住了一棵石筍，但是師姐用飛劍把石筍也打斷了……”

看她年齡不大，但是心眼兒卻很多，竟然冇有被激流捲走，還早早就在少主麵前告了本身的狀，教唆誹謗。

不成，這麼下去她必定逃不了一頓重責。哪怕不要她的命，不把她趕下山，要讓她麵壁個三五十年的她也受不了啊！

秀茹從冇見過祖父對她如此峻厲，又是震驚，又是委曲，話也說不出來了，捂著臉嗚嗚的哭。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少主，祖父，你們信賴我。對了，當時我和合柳師妹在一起，如果我故意害人，合柳師妹也不會袖手旁觀啊。”

這一巴掌他冇能打下去。

“不知少主與長老喚我來有何叮嚀？”

拾兒悄悄點了下頭，彷彿並不把合柳的事放在心上：“既然長老如許說，那就叫她來吧。”

“師姐，你內心頭喜好少主，以是到處看靜秋女人不紮眼，這是人儘皆知的事兒啊。”合柳抬開端來，一臉的無辜與冤枉：“我與靜秋女人有甚麼仇怨？我為甚麼要鼓勵你？就算害了靜秋女人，於我有甚麼好處？再說，那靈鶴、那石筍，可都是師姐你用飛劍打的，我又不會馭劍，我就算故意害人我能害得了嗎？”

“少主，祖父，你們若不信，能夠找合柳過來問一問她就曉得了。”

鄭長老當然放下了手，秀茹的哭聲也止了。

鄭長老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鄭長老曉得合柳是個行事周到的人，如果她當時真的在場，不管她是如何想的，都不該該會讓秀茹如許莽撞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