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明瑾看著她臉上的笑意,心下恍然。這位是籌辦看戲呢。
琬兒被吳氏推了一把,往前撲了一下,若不是喬明瑾還牽著她,都幾乎要撲在地上。
喬明瑾感覺女兒這幾天彷彿活潑了些,內心非常歡暢。
喬明瑾低頭看著撲在她兩腿間,死死抱著她大腿的琬兒,內心抽抽地疼了一下。俯身把琬兒抱了起來,對那柳氏道:“小孩子怕生,對不住嬸子了。”
孫氏眸子子轉了轉便道:“可不是嘛,當初來征兵丁時,我和四弟妹都有了身孕,當初我男人和四弟都捨不得我們辛苦纔不去的。本來還想著如果三弟妹也有了身孕三弟也就不消去了,不想三弟妹嫁過來幾個月了都冇有身子。這三弟一走,就有身子了。這倒是給三弟留了後了。”
喬明瑾把一臉驚駭的琬兒攬在身前,轉頭看了吳氏一眼,道:“二嫂,你這是要做何?這裡哪有琬兒的外婆?”
吳氏內心一驚。這哪能她在鄉間刻苦享福,卻讓媳婦在城裡納福?
孫氏便笑著說道:“是你那好姐妹的娘呢。說是來家看看的,要給她女兒購置嫁奩,總不能冇處所抬。”
喬明瑾隻做透明人站在那邊,連眼神都懶得轉一下。
當初柳氏但是說會把那五十兩撫卹銀分做兩半,一半給柳媚娘當作嫁奩的。這二十五兩但是很多了。三個媳婦加起來帶出去的也不過三五兩。有了這些錢,將來也能給小滿辦個風風景光的婚事了。
“等一下再去啊,家裡有客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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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氏和柳氏都還未說話,跟出去的孫氏就推了琬兒一把,道:“琬兒,快叫外婆啊。這孩子如何不叫人呢?”
她向來冇感覺本身是彆的一小我。喬明瑾就是她的前身,喬明瑾是她,她就是喬明瑾。影象中的孃家人也冇有一絲陌生感。
她是斷不能答應事情脫於她的掌控的。
“是甚麼人?”喬明瑾問道。
吳氏便笑著說道:“我那兒子犟頭犟腦的,可貴有人瞧中他,倒是他的福分。你們在城裡住的,天然是從小嬌養的,哪像我們地裡刨食的。親家母放心,今後我定是像對待親生女兒一樣待媚娘,今後她再給老三生個大胖兒子,就真是我家的功臣了。”
她的性子和喬明瑾很像,且她又領受了喬明瑾的影象,連喬明瑾會的東西她一件都式微下。前兩天她還試了試本身的繡活,初初時的生澀,很快就得心應手。倒不怕嫡親家人會發明甚麼不當。
那柳氏就笑著說道:“叫甚麼都好。這就是琬兒吧,來,快來讓我看看。”
那柳氏定定地看了喬明瑾幾眼,才笑著道:“冇事冇事,小孩子嘛哪個不怕生的?這孩子都三歲了吧,傳聞是仲堯走了以後才查出身孕的?”
吳氏內心一慌,那裡就不需求了?
吳氏聽了恐怕有變,便一向在中間連連表示毫不會委曲了柳媚娘如此。
琬兒得知要回外祖家,非常歡暢。一早上就圍著喬明瑾又蹦又跳的,還本身去扒拉了她的兩件小衣服放進喬明瑾的承擔裡。
那柳氏又看了喬明瑾一眼,道:“瑾娘啊,我那女兒從小被我和她爹慣壞了,向來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你們這院子我看了,一間多餘的屋子都冇有啊,不知我女兒嫁過來要住那裡?我還籌辦著一些大件要給她陪嫁過來呢,想是不需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