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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甚麼人?”白光落到地上,化為一個嬌俏的少女,年紀看上去比洪寧襄還要小。
可關頭是,這些藥材她全都不熟諳,如何賠?!
洪寧襄用玄水劍在空中勾畫出一個破禁的法訣,衝著大門打了疇昔,連試了三次,終究破弛禁製衝了出來。
洪寧襄看著白瀟瀟把持太昊劍,衝著連通第二進院子的大門刺了疇昔,門上的禁製把太昊劍反彈了返來,白瀟瀟剛收回太昊劍,洪寧襄就瞥見一道白光,從大門裡刷地移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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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寧襄衝到井邊,神識在井中一掃,卻隻看到清澈的井水,底子冇有七步蛇的影子。
洪寧襄正有些憂愁,銀兒指著四五株折斷的藥材,一臉憐惜隧道:“那是九十年的雲信紫,是煉製結嬰丹的主藥之一,本來仆人要等它長到百年再用的,被那小東西壓折,藥性必定減半。這個是七十九年的香茱,是仆人最喜好用的一種寶貴香料,從承平修界的坊市裡找到的,你家七七竟然把內裡的香籽偷吃了!另有阿誰……”
再看這宅院,固然平靜無人,但到處窗明幾淨,想必是有人常常打掃的。
洪寧襄認識到這一點,立時放慢了腳步,用心音呼喊七七,連續喚了好幾聲,才聽到七七微小地回道:“仆人,我在……井底。”
洪寧襄踏著雲葉飛身而起,把持玄水劍,衝著井水連打了幾個法訣,井水濺起數丈高,又跌落歸去。
洪寧襄現在已不是剛入門時甚麼都不懂的新人,好歹學了一年的陣道,是以這類小型的禁製難不倒她。
銀兒倒是冇推測這女人這麼有底氣,當下也未幾說,指著藥田角落道:“仆人最寶貝的就是那株玉清滌塵果樹,已經發展了二百七十年,樹上的果子還要過三十年,才氣完整熟透,成果也被你家七七咬了幾個洞。不信你們過來看。”
白瀟瀟低頭看著那枚玉清滌塵果,半晌,問道:“銀兒女人,可否說說,這玉清滌塵果的藥效是甚麼?比如,人吃了會如何樣,妖獸吃了會如何樣?是用來煉製甚麼丹藥的?說清楚了,我們纔好判定它的代價。”
七七的心音到了山腳越來越弱,洪寧襄心急如焚,連白瀟瀟在身後說了甚麼也冇有聽到,一口氣趕到了出事地點。
麵前是一座青磚白牆的宅院,除了背景的那一麵看不到是甚麼景象,四周的院牆連同大門都貼了符咒禁製。
白瀟瀟走過來,兩人圍著這口井察看了半晌,白瀟瀟道:“這水下設告終界,七七應當是困在告終界裡。”
銀兒撇嘴:“賠?就憑你們?”
洪寧襄一邊考慮,一邊掃了一眼藥田。
洪寧襄拱了拱手,客氣隧道:“這位師妹,我二人來此曆練,多有打攪了。不知師妹見冇見過一條小蛇?身上有綠色的斑點,身長一尺多一點。”她伸出拇指比了下粗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