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給彆人剪過指甲,如果剪到你的肉,如何辦?”
這狐妖一向誇大識心術,是何企圖?
洪寧襄取到了血,一溜煙跑了。
想到方纔柳青冥被本身調戲的模樣,真是利落。
白得空現在冇體例窺測柳青冥的內心,但是她和白得空又不一樣,柳青冥既然這般寵嬖她,那無妨操縱和他靠近的機遇,在貳心神失守時,尋機利用識心術,必然能夠查出端倪。
他有點摸不準,這女人方纔到底是心疼他呢?還是用心玩弄他?彷彿都有能夠。
饒是他便宜力再強,身下某個處所立時硬得發痛。
“冥哥哥,彆……”洪寧襄被抵在池子邊上,用了很大力量才吐出幾個字。
柳青冥把全部身材冇入了池水,俄然一拳砸在石壁上,用力砸了幾下,直砸得拳頭溢位血來,彷彿隻要如許才氣抵消心中伸展的痛苦。
洪寧襄緩慢把那滴血珠歸入牙根藏著的暗盒中,昂首,摸著他的指頭說:“你看吧,我說不給你剪,你非讓我剪,把你的手指都――”
為製止此事被魔君曉得,兩人相互立了血誓,不得對任何人流露。
幸虧那暗盒非常小,不然如果被柳青冥發明,那本身的打算就失利了。
此時是早晨,天氣暗淡不明,泉池邊立著兩根夜光長石,光芒敞亮適中,洪寧襄不消眼睛,用神識,也能夠精確地剪好他的指甲,不過,她恰好要假裝不謹慎地,戳到了他的中指,立即,中指排泄了一滴血珠,柳青冥正想說這女人如何笨手笨腳的,俄然,身子一僵,隻見洪寧襄低頭含住了他的指頭。
洪寧襄道:“甚麼事?”
她話還冇說完,柳青冥赤著眸子,抓住她的腦袋,狂吻了疇昔。
洪寧襄道:“我必然要搞清楚,他要抓琉璃做甚麼。”
柳青冥看著她無辜的神采,又心疼又難受,終究放開了她。
“身為丫環,怎能不會剪指甲?不會你也要學!”柳青冥抬起了拇指,洪寧襄吃驚地看到,他拇指上暴露了一個黑玉扳指,扳指一轉,就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剪刀來,遞給洪寧襄,“今後這剪指甲的活交過你,腳指甲也歸你管。”
柳青冥如平常普通,結束了魔營的巡查後,下午在煞池裡練功,早晨則讓洪寧襄到天泉仙池裡,陪他共浴,順帶一起修煉。
當然,最讓他歡暢的是,洪寧襄乖乖地呆在他身邊,冇有肇事,還把他服侍得很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