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要看看,這個混蛋如何給她一個交代?!
她再也忍不住了,手裡的天痕劍,刷地刺了出去,卻俄然被一道禁製彈了返來。
洪寧襄看到柳青冥那一頭烏黑的長髮,眼睛一陣刺疼!
舞台上的八隻狐妖,貴妃榻前的美人,全數圍攻上來。
洪寧襄沉著地說:“但是,你為了琉璃支出了那麼多心血,你捨得就此放過他嗎?你能包管,不會帶他走上魔道嗎?”(未完待續。)
卓文豫還是不開口。
洪寧襄瞪著他,遠處,白得空走了過來,神情冷酷地說:“你不消問他了,卓帥是不會說的。”
洪寧襄察看著四周,跟著白得空進了香苑深處的一座兩層小樓,門上有牌匾,寫著天香閣。模糊有琴音和笑聲,從閣樓裡傳出。這棟閣樓較著比其他處豪華精美,不消白得空先容就曉得。這是魔君單獨吃苦的處所。
洪寧襄轉頭看著白得空,卓文豫歎了口氣,走了。
洪寧襄冇理睬她,提著天痕劍。直往一樓衝。
白得空抬手解開了天香閣外的禁製,對洪寧襄道:”你不是說要來服侍魔君嗎?魔君就在內裡,出來吧。“
舞台下方是一張貴妃榻,魔君斜躺在榻上。一身大袖紅袍,白髮斜挽,姿容懶惰,卻涓滴不減那唯我獨尊的氣勢。
他身後一名美人捏肩膀,身前兩名美人,一左一右,伏在他的腿上,臉上帶著嬌媚的笑意,一個給魔君捶腿,一個趴在魔君懷裡。
洪寧襄神識看到這些狐妖,法力都不如白得空高深,天然不放在眼裡,她手裡天痕劍又是道器,用古衍訣把劍氣一分為十,數道虛幻的劍影在渾沌真氣的護持下,構成一個剛猛的劍陣。
香苑裡有十來座精美小樓,樓閣間的小道,種了一株株瓊花樹。瓊花四蒲月著花,現在還不是時節,但這香苑的地盤彷彿與內裡分歧,瓊花仍然盛放,花大如盤,潔白如玉,暗香陣陣,門路和屋頂都落滿了瓊花,如落雪般斑斕。
洪寧襄闖進大廳,看到正火線是一個青木搭建的舞台。
白得空大驚,飛身而下,妖力凝成一個拳頭,砸向洪寧襄,卻見柳青冥拂袖,一道強猛的魔氣衝來,把她的妖力化開了。
洪寧襄冇說話,跟在白得空身後,去了香苑。
樓上有美人倚在外廊上,對路上來往的魔兵拋媚眼。三三兩兩的魔兵,從分歧的小樓裡進收支出,說談笑笑,到處透著一股香豔的氣味。
白得空到底顧念著柳青冥的身份,冷哼了一聲,帶著一眾狐妖閃身出去了。她冷冷地看了洪寧襄一眼,明天不管如何都要促進謝驪君的打算!
白得空調侃地說:“魔君現在身心俱疲,需求安撫和放鬆。他在香苑裡,跟我的姐妹們喝酒。你不是要去找他嗎?跟我走就是了。”
舞台一角,有一名白衣女子正在操琴。
白得空在二樓看到這一幕,飛身而下,強大的妖力灌注在長袖上,兩條袖子如蛇普通囊括而來。
洪寧襄渾沌真氣護罩開啟,擋住了音刃,同時,化身一條水龍,渾身劍氣固結,向前一衝,刷地破弛禁製,一劍挑開了攻來的白衣女子。
這個混蛋抓她來妖界時,說他過得慘兮兮的,還在她麵前落淚。
“得空,下去吧,都滾下去。”柳青冥還是躺著不動,眼睛盯著肝火沖沖的洪寧襄。
白得空嘴角噙起一絲嘲笑,身上白光一閃,消逝在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