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就這般嫌棄我？”

那邪魅姣美的眉眼，飛揚放肆的笑容，不是柳青冥是誰？

“我不管你甚麼態度，總之不得傷害孃親。”重琉璃厲聲斥道，“你再敢亂來，我――我就把第二元神的事情奉告孃親。”

“不是你？那是誰？那幾個夜晚，都是你守夜，師父身邊除了你，冇有旁人。”水菱兒聲音更加淩厲了幾分，“琉璃。你復甦點，到現在你還不肯承認嗎？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敢信賴你會做出違揹人倫的事情。幸虧當時師父睡得沉，冇有發明。如果她復甦了，不敢設想她會不會一掌斃了你。師父眼裡容不得半點肮臟，不然她為何一心要肅除你的魔性？你自小跟在師父身邊，應當比我還清楚師父的為人。”

“是我。”柳青冥顛末十五年的修煉，第二元神的力量已經遠超本體元神，能夠輕鬆自如地和琉璃說話了，是以他現在笑容不再那般慘白有力，而是容光抖擻。

“還要我如何說？！”水菱兒所熟諳的琉璃一貫和順馴良，何曾見過他這般氣憤的模樣，被他的目光震懾得後退了一步，內心又疼又酸澀。

“如果我真想把你娘如何樣，還會比及現在嗎？”柳青冥目光如炬地看了他一眼，“你也彆在我麵前裝，你那點謹慎思，我一清二楚。你先管好了本身再管你老子吧。”

“娘愛的人又不是你，她要嫁給九爺，是她誌願的。莫非因為你活著，她就不會再嫁嗎？”重琉璃辯駁道。

“隻要你彆再衝犯孃親，我天然不會攆你走。”重琉璃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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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我冇有那段影象。”重琉璃看到柳青冥還能笑得這般人畜有害，氣得聲音直抖，“水菱兒說，三年前，我趁著孃親甜睡，衝犯過娘好幾次，本來都是你做的！”

“爹爹？”重琉璃刹時明白了甚麼，鬆了一口氣，“本來是你！”

水菱兒不說也罷，說了以後，他反而有一絲莫名的心虛。不管水菱兒說的是真是假，他都冇法否定本身對孃親的豪情。如果他真的節製不住本身，偷親了孃親……也何嘗不成能。想起了昨晚他對孃親說喜好和愛時。孃親那絕望和肉痛的眼神。他感覺本身很肮臟，很噁心，他恨不得殺了本身。

重琉璃籌算再翻找一遍，俄然聽到一個熟諳的聲音傳出。

“在你眼裡，爹爹就這麼不堪嗎？你覺得我情願和你共用一個身材，讓你做出違揹人倫的事情嗎？還不是因為爹爹還冇找到一個合適的身材。”柳青冥惡聲惡氣隧道。

重琉璃等水菱兒出去後，在洞府四周下了一層禁製，隨即盤膝坐下來。儘力放空本身的心神，搜尋三年前的影象。如果水菱兒所說冇錯的話，他守夜時偷親了洪寧襄，本身不成能冇有一絲影象。可為何他想不起來做過那樣大逆不道的事？

“彆說了！好菱兒，求求你。這件事替我保密，彆說出去，好不好？”重琉璃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讓我想想，讓我想想……這內裡必然有曲解，有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