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池銘現在的級數,和她早已不在一個段位上了,聞言隻是對付的“嗯”了一聲,接著兩人便進了綢緞莊。
因回到後衙,便迫不及待讓人抬著布料和冊本,要去蘭湘月麵前獻寶,卻聽蕭憐月似笑非笑道:“爺這是過了河就拆橋?好歹也去我屋裡坐坐,不然讓人看著,像甚麼話?”
“咦?你從那裡聽到的?”
蕭憐月不明以是,倒是一向在窗下繡花的香篆昂首看了一眼,然後淡淡道:“之前那兩位做客的夫人走了。”
池銘見老婆如此正視本身送她的書,內心不由的也非常甜美,卻見蘭湘月轉過甚道:“隻是因為書,不是因為你。”
內心固然吐著槽,但有錢還能不賺嗎?是以忙都把那布料包好了,算一算,連同蕭憐月挑的那些,竟是有將近八十匹的布料,這但是一個月都可貴趕上一次的大買賣,隻把伴計樂得嘴都合不攏了。
蕭憐月氣得將那茶杯驀地摔在地上,身子都顫抖了,咬牙道:“我好聲好氣的和他說話,他……他就如許對我,疇前那些柔情密意,竟是一點兒也不剩。”
臥房外室裡,蘭湘月正翻看著那兩箱子冊本,一張臉都笑開了花,池銘看著她喜上眉梢的模樣,心中這個滿足就彆提了,因聞聲她問,便笑道:“可不是?那書局裡另有好些書,老闆說每個月都要進一批新書的,現在看來,這裡的書局竟是比都城還要繁華,今後你可有福了,想看甚麼書,固然奉告我就是,我去給你買。”
池銘正要一口回絕,便見從蘭湘月房中出來兩個女眷,因而立即扭過甚,含笑道:“好啊。”接著便牽著蕭憐月的手進了她房間,彷彿冇瞥見之前出來的兩個女眷似得。
“爺對娘子可真是愛到了骨子裡。”那伴計因而便明白了,目光在蕭憐月身上看了一眼,心中卻罵道:真是個紈絝,這女人雖美,一看便是出身風塵的,他竟愛成如許兒,眼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