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銘笑道:“這點兒太陽就中暑?還是不是人啊?就是一隻狗,曬一上午也不至於中暑吧?我在都城那會兒,夏天裡那太陽比這還大,開大朝會一開就是一整天,也冇人嚷著中暑啊。”
可貴一頓好飯,大師都吃的非常投入,投入之餘,不免又對那些剝皮頭子們的突發美意感到獵奇,卻聽一個老者冷哼一聲道:“不消問,這定然是因為知府大人來巡查鹽場,那些剝皮頭子們唯恐漏了餡兒,纔會給我們如許的飯菜吃,不然等著吧,我們就是到死,也一定能吃上如許一頓飯。”
“我說於大人,是不是該和知府大人說一聲了?這……這如何還冇完了呢?和這些窮棒子有甚麼聊的啊?池大人是不是公事太繁忙冇甚麼樂嗬的活動,以是憋成如許,和那些窮鹽工都能聊得起來?大人您歸去多給他找幾個平話的彈詞的,豐富一下知府大人公事以外的餬口興趣行不可?”
他這一句話又勾起了大師的悲傷事,因而世人都低頭不語,氛圍一片哀慼,不過很快的,就有監工來催著乾活,因而大師也就四散開去了。
“三明,你乾甚麼?鬼鬼祟祟的,嚇我一跳?”那先前出來的男人不過是找個便利處所解手,事兒完了一回身,就見三明在他身後站著,把他嚇了一跳。
話音未落,就聽“咕咚咕咚”兩聲,本來是幾個方纔就竭力支撐的官員一傳聞下午還要過來,頓時就軟倒在地。
那官兒拍著胸脯嚴厲道:“大人放心,這個我是敢拿腦袋包管的。”說完見於明海點點頭,也伸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咕噥道:“這氣候也真他媽要命,平時一到這個季候,每天細雨不竭,如何這兩天就出了大太陽呢?媽的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