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湘月立即道:“你是說,化暗為明,就能讓那些宵小之輩不敢下黑手了?我看一定吧。”
“是是是。”於明海奉承笑著,舉起酒杯敬池銘,內心一邊揣摩著,暗道這池大人說出這些話是甚麼意義?如何又扯到朝廷黨派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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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知府大人放心,太子殿下巡查江南期間,我們毫不給大人添費事,不但不給大人添費事,鹽場那邊我們還能夠做得更都雅些,讓太子殿下也熟諳到大人的才氣。”
於明海想到這裡,就覺著有些不安,這頓酒喝得也不是那麼高興了。是以比及散席後,他把本身的迷惑和江顯禮一說,卻聽這江三少爺嘿嘿笑道:“這就是大人不懂販子的心了,嘿嘿,那池銘雖是做了官,可他到底是出身商家,天生的趨利忘義,能做出這類事兒來,一點兒也不希奇。”
蘭湘月點點頭,不得不承認,池銘這番話是很有事理的。隻是她心中另有疑慮擔憂:“那萬一江南這些莊親王一派的官兒就要孤注一擲,舉兵謀反,把太子滅在江南瞭如何辦?鄙諺說狗急跳牆,此人要猖獗起來,誰曉得他們無能出甚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