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鶯兒等人也冇發明她身上的非常,奉侍著她穿好了衣服,統統便又彷彿規複了原狀。
彷彿有一股電流從體內流過,她渾身一抖,頓時感覺甚麼力量都冇有了,全部兒都癱在了床上。
昭煜炵的眼中彷彿除了這對雪峰以外就再也看不見其他了,隻感覺身下的熾熱已經硬得發疼,再顧不得很多三下兩下解掉了褲子,暴露那昂頭挺胸的塵根,雙手捧著柔嫩的雪峰,壓了下去。
“爺……”她又羞又怒,眼睛裡便蓄起了淚珠,一顆顆金豆子沿著眼眶掉下來,哽嚥著說道,“您還是去李姨娘那兒吧!”
上天明鑒,固然她已經嫁人多年了,連孩子都生了兩個了,但卻向來未曾用手去打仗過男人的那玩意兒。方纔冷不丁碰到,她已經羞臊得無地自容,恨不得將那隻手直接砍下來算了,這輩子都不想再用那隻手了!
直到他開端伸手解開她的上衣,她才驀地之間彷彿回了魂,神采頃刻間由白轉紅,彷彿滿身的血液都湧到了頭上似的,雙手緊緊抓住了衣衿,哆顫抖嗦、結結巴巴地說道:“爺……不可……這,這如何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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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煜炵本就一身的欲|火無從宣泄,此時一見到麵前的風景就再也挪不開眼神了。一個翻身“坐”到了她的身上,但卻隻是支開雙|腿架在她的身材兩側,不讓滿身的重量壓到她的身上。他伸出雙手,一手一個握住了那高|聳,悄悄揉|捏著,看著嫩白的乳|肉在指掌間變幻,眼神也跟著變幻莫測。
鶯兒倒是氣定神閒,笑著說道:“姨奶奶不必擔憂,爺今早走的時候叮嚀過了,讓您好生多睡一會兒,那些管事婆子們也讓人給差走了,今兒個就不去芳草軒理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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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好,是我冇掌控好分寸,你受累了……”他悄悄吻著她的眼角,將她的淚一顆一顆含進嘴裡,一邊喃喃地說道。
昭煜炵固然跟她混鬨了一早晨,卻也並未健忘她說過的話、囑托的事情,不過兩天,就請來了一名醫術高超的大夫,名叫杜仲的,乃是一名退休太醫的關門弟子。因著那位退休太醫看多了皇宮和達官朱紫們家中的各種陰私事,以是發誓不再重操舊業,乃至於他這位關門弟子固然醫術出眾,卻敝帚自珍、名聲不顯,若不是昭煜炵機遇偶合下熟諳了他,底子就不會曉得他的一身本領。
她的身子頃刻間就生硬了,由著他將本身翻了過來,平躺在床上,麵上仍然充滿了驚詫,一臉的難以置信。
裴馨兒不由臉上一紅,冇想到昭煜炵會為本身想得這麼殷勤。想到他又頓時想到昨早晨產生的事情,想到他留在本身身上的陳跡,固然已經擦試過了,卻並未洗濯,之前冇想起來的時候還不感覺,這會兒一想起來就頓時感到渾身都不舒暢起來,不由忙不迭讓丫環們送了熱水出去,頂著鶯兒等人不解的目光重新到尾洗了個潔淨,這才紅著臉擦乾了身材,穿上衣服。
昭煜炵倒是非常固執而又和順地看著她,一邊輕聲曼語崩潰著她的心房,一邊卻非常果斷地扒開她的小手持續方纔的行動,道:“如何不可?你就交給我吧,這也是內室中的興趣啊!我們是伉儷,伉儷敦倫乃是天經地義,花腔百出,隻要我們感覺歡愉就行了,哪有那麼多條條框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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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的時候,她便感遭到本身的胸前和雙|峰有些熱辣辣的疼,怕是昨早晨有些傷到了,但傷在如此私密的處所倒是不能對人說的,哪怕鶯兒她們也都一樣,不然該如何答覆受傷的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