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少,走著瞧_第七十七章 血窟窿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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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鳳見勢不妙,早已化身為鳳,叼住金甲狻猊一根尾須,將鳥身縮至最小,在劍光和鉗光中機靈迴避,才險險躲過。

赤砂蠍王獲得表示,心領神會,從另一側疾飛,變幻出蠍鉗的成百個光影,一齊發力,也向驚澈和金甲狻猊激去。泣鬼劍和蠍鉗同時收回,兩麵夾攻,如電光火石飛至,破風之聲大盛,光芒透亮,一起誤傷無數灰甲妖兵。

金甲狻猊也瞥見那幾滴血構成的血洞穴,正越變越大,它抖擻儘力,朝比來的一個猛地鑽了出來。

水鱗兒惦著金甲狻猊的傷勢,也不加解釋細說,蹙眉焦急道:“姑姑,猊猊受傷了!”火鳳道:“我瞥見了,不要緊,跑到北冥山是冇題目!”

本來金甲狻猊伴同遮月大仙囚居北冥山夕照峰中五百年。日日閒來無聊,吞吐洞中湖水玩耍。固然山洞中日月花草鳥蟲皆為變幻,但湖中不覺滲入了山中泉水,久而久之。垂垂有些真假不分。是以金甲狻猊吞吐之際,隨口噴灑,將真泉水煉化為蒸騰水汽。五百年來,在腹中也不知積儲了多少。

水鱗兒一手抓著驚澈,一手緊握猊猊的鱗甲,倉猝轉頭尋覓火鳳,見她拽著金甲狻猊的尾須,一身油光殘暴的羽毛吹得混亂,忍不住哽咽笑道:“姑姑,你冇事吧?”

水鱗兒嚇了一跳,回顧眺望,夜色濃厚,那裡看得清。可身下金甲狻猊驀地抓緊了速率,的確光普通朝北冥山的方向射去。火鳳還叫著:“快!快!頓時到護山結界了,加把勁兒!”(未完待續。)

火鳳抓著金甲狻猊的尾巴,反身揮起豔霞柔絲鞭,打落追擊的妖兵。

這一次,沐浴著西天朝霞疾走,垂垂地夜幕來臨,月華初上,金甲狻猊固不斷步,火鳳也冇敢叫停,乃至水鱗兒也是繃緊了神經,一句話都不敢說,隻盯著金甲狻猊的傷處,或回顧瞧一眼火鳳,左手一向死死抓著驚澈的腰帶,一刻都未曾鬆開。

火鳳理一理胸前的幾根羽毛,道:“冇事!還好,你竟想出這麼個妙法,脫了那甚麼要命的霧障大陣!”

又奔了兩個時候,夜色已深,月上中天,腳下山嶽越來越高,垂垂到了北冥山的地界。水鱗兒欣喜無已,撫摩著金甲狻猊的背,動容道:“猊猊,辛苦你了,你受這麼重的傷,還能跑得如許快!”

金甲狻猊公然帶傷奔行,涓滴不斷。泣鬼劍刺中的臀部和蠍鉗鉗住的後蹄上一滴滴沁出血珠來,它也似渾然不覺,隻是在雲中電光普通飛翔。

兩人一鳥一獸從血洞穴中逃出,俄然感到麵前一亮,接著便看到滿天朝霞如錦,燒紅了西天。腳下是崇山峻嶺,蜿蜒遠方。霧障不再,九首蛇王、赤砂蠍王、瑤姬和無數的灰甲妖兵也都不見蹤跡。

金甲狻猊吃痛,嘶吼一聲,在劍光和鉗光的追擊中抖擻餘勇,如風馳電掣,疾向前飛,那些劍光和鉗光開初緊緊相隨,但始終相差幾丈,垂垂地掉隊,再追不上它。

九首蛇王祭出一雙短劍,他這雙劍叫泣鬼劍,等閒不會拿出來對敵,這是第二次祭出對於驚澈,心下誓要到手,拿這位天界三皇子的神血祭劍。他展開身法,斜斜疾飛疇昔,但不管如何加快,始終跟金甲狻猊差了百丈之遙。若不是遮天蔽日大陣禁止,金甲狻猊避雪驚風地逃命,他那裡還追得上?

火鳳在背麵涼涼道:“逃命哪能不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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