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舉杯澆愁愁更愁之際,忽聽得窗欞上叩叩叩三響。驚澈耳輪一動,覺得是火鳳又來騷擾,剛預備不去理睬,卻見房中平空多出來兩個服飾飄舉的青年公子。都是笑吟吟望著他,俯身行了個禮,喚道:“殿下。你叫我們好找!”
驚澈見他倆切磋地盯住本身,心頭甚煩,也隻好忍著,輕描淡寫道:“有個妖精喬裝假扮,想混上天庭,被我在第十天撞上打傷了,逃下凡來,我下來降她!”
火鳳翻了個白眼,做了個跌倒的姿式,又斟了杯酒,歎道:“若他真是天界的三皇子,負了傷卻不迴天庭,流連人間,還迷上東海一個不知秘聞的小丫頭,又被人家甩了,被情敵追殺。流落在這裡借酒澆愁,喪魂落魄,嘿嘿,這齣戲可真是有看頭!哎,我不幸的美女弟弟,這般人物也有被丟棄的時候?”
李慕泓察言觀色,見驚澈意興闌珊,見麵以來半個笑容都冇有,謹慎道:“殿下,你彷彿有甚麼不歡暢?為甚麼俄然到塵寰來?那第十天的血漬是如何回事?”
水鱗兒怯怯勸道:“龍公子,此地名叫梨花鎮,周遭千裡盛產梨子,釀就的梨花酒雖香濃芬芳,卻酒性綿長。陳年梨花酒號稱醉八仙,入喉甘冽,可幾兩下腹,就是酒量甚豪的壯漢,也得醉上一日一夜。公子……公子和這兩位朋友,還是淺嘗為好……”(未完待續。)
“哦!”李慕泓和無痕點頭,立時起家拍著胸脯道:“殿下,且說是甚麼妖精?不消你脫手,我倆就去抽筋剝皮收了他!”
店小二驚詫地奉上五壇酒,想勸說慢著點喝,但又不能跟銀子過不去,捧著李慕泓擲來的元寶,嚥了咽口水,趕快出去了。
廣目天王的兒子無痕見縫插針,搶著續道:“殿下,我們到南海邊一打問,公然傳聞上個月海上現了異象,驚濤駭浪了一番,就更加留意,四周打問有冇有個年青公子來過,公然工夫不負故意人,打問到棲霞山下棲霞鎮的李老爺府上救了位俊美不凡的公子,跟李老爺的後代到北冥山修仙去了。”
驚澈道:“我從北冥山不告而彆,你們如何曉得我來了這裡?北冥山有護山結界,你倆本領倒大,如何出來的?”
李慕泓和無痕怔了怔,瞧著水鱗兒和火鳳,問道:“殿下,這位女人是……”
李慕泓拂了拂袖子,上前笑道:“殿下,那一日我們去天庭赴宴,路上遇見你,你嫌人多聒噪,獨個先走了。我們到了天宮,就想尋你一塊耍耍,上你的剪桃宮去尋你,誰知你還冇到。又等了一個時候,也不見你,我們幾個念你心切,就兩人結伴分頭來尋你。我們倆個一起尋到第十天,見雲裡有血漬,感覺甚是蹊蹺,便從那邊墮入凡塵,來看看如何回事。”
火鳳眯著眼道:“古怪!古怪!”忽而轉首盯著喝酒喝得不亦樂乎的金甲狻猊,正要開口,金甲狻猊酷酷道:“不必問我,我倒是跟著遮月大仙在天庭赴宴,見過三皇子一回,當時他不滿一千歲。”
連飲了三杯,複又奇道:“水女人,你不是博學多識,甚麼都曉得麼?鴻忘大仙、蜈蚣精的秘聞你都一清二楚,如何我美女弟弟你就不曉得了?”
驚澈哼了一聲,李慕泓不覺頓了頓。
火鳳皺著眉頭,火紅的眸子轉來轉去,敲著桌麵道:“天界三皇子不過三萬歲,不成能練成白玉天火,但是我美女弟弟若不是他,又是天界哪位大神的貴公子,年紀悄悄就會這個妙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