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嫻居高臨下的看著令老祖,欣喜道:“看來我給你留下的印象充足深切啊。”
令老祖冷哼,毫不客氣道:“因為尊主在上界,也是螻蟻。”
他有力的看著容嫻道:“尊主是來看我們笑話的嗎?”
令老祖回過神來,重新啟動血祭,不管息心尊主是何企圖都實現不了,令家前輩的未能豈是下界螻蟻能曉得的。
嘛,令老祖一把年紀了也很甜很甜。
她一針見血的指出:“你們現在的姿勢並未讓我身心愉悅,你們還不敷慘。”
令老祖:!!
令老祖嗤笑:“尊主雖鄙人界呼風喚雨,可在上界卻甚麼都不是,冇有達到阿誰程度,你永久不會曉得上界的修士有多強,而下界的強者更是螻蟻罷了。”
容嫻眨了下眼睛,語氣很隨便道:“啊,大抵是一千六百年令家滅了我家,一千年前我滅了令家,一千年後的本日,我發明令家另有漏網之魚,以是又找上門來了。”
冇了這個死追著令家不放的夙敵,令君從定然能將令家發揚光大。
容嫻歎了口氣:“你若想誠篤的承認本身是螻蟻也罷了,何為要拉上本座呢。”
但看到本身族人滿目茫然的模樣,又硬挺了起來:“想來此次我族滅族之禍也是尊主的意義了。”
容嫻眨了眨眼,非常純良道:“我覺得這是很較著的事情,你又何必再問?”
令老祖忐忑的等了半晌,還是冇有動靜。
“老祖宗?”令君怡怯生生的喚道。
幸虧令老祖曉得此時並非發楞的好時候,他率先回過神來,想到麵前這奧秘人剛說的話,神采立即警戒了起來:“不知前輩與我令家有何仇怨?”
“――符文成型嗎?”令老祖同時說出了本身的猜想。
當血液神魂消逝後,血肉化為純潔的力量也緊隨厥後。
容.螻蟻.嫻卻並非消逝了,而是規複了之前的姿勢存在,誰也看不見她聽不見她了。
但那讓令家茫然無措的人影已經詭異的消逝,半點不留陳跡。
非論如何,令家總會存活一人――令君從。
被容嫻看得心底發虛的令老祖:“……”怎、如何了?
令老祖慘痛的大笑了起來,隨即,猛地收起笑容,冷厲道:“即便尊主不呈現,我令家也冇想過逃過此劫,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等她去了中千界,那裡還輪獲得姓令的興風作浪。
目睹令老祖的神采又暴怒了起來,容嫻行動文雅的劃過麵前流過的符文,用毫無起伏的腔調喟歎道:“彼蒼有眼啊――”
容嫻深深地看了眼令老祖,散開身上的陰煞之氣,身影由實化虛,轉眼消逝。
容嫻撫了撫身上流光溢彩的符文,微微蹙眉,好似非常不解:“你們已經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我要殺要剮不是理所該當嗎?何必多此一舉、義正言辭的再次誇大呢?”
一千年前令家的那場滅族之災他是切身經曆過的,而形成這統統的禍首禍首恰是息心尊主。
半空中絲絲縷縷的陰暗力量相互交叉,血氣突入鼻尖,一股股陰冷從腳底板伸展至四肢百骸,讓人頭皮發麻。
氛圍又一次難堪了起來,剛纔令老祖營建出來的悲壯氛圍刹時消逝。
令老祖將令家的但願依托在令君怡身上,那麼血祭激發的力量必然會灌注進令君怡體內。
容嫻毫不躊躇的點頭,理所當然道:“冇錯,我就是來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