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下的那粒淚痣羞答答地躲在一彎扇形暗影下,睫毛撲朔間,火星似的燒人眼疼。
解開最後一枚鈕釦,他半安撫半嘉獎地去親南鉞的唇角。
“好。”
倒是南鉞的眼神有些非常。
“……感謝。”江景白錯開視野。
從旅店出來到現在,約莫疇昔了一個半小時,歸正還不是很晚,起碼讓時候湊個整數。
江景白放回杯子,表示南鉞跟本身去主臥。
聽到腳步聲,南鉞抬開端。
紅色的底,喜慶沖天。
江景白第一次遇見醉後表示這麼普通的人。
他按亮手機屏保,感受時候差未幾了,直接從衣櫃拿了寢衣遞疇昔,笑道:“你想沐浴,我還能攔著不讓?”
江景白被這麼一個昔日言行得體的大男人等候看著,嘴角輕微扯了扯,想笑,但是又感覺不該趁人之危笑話他。
南鉞一臉冷酷復甦,兩手卻儘顯笨拙,看起來敬愛又風趣。
成果還冇完整貼疇昔,南鉞便主動迎上,在他唇尖輕吻一口。
江景白正心無邪念地戀慕著南鉞胸腹的健壯肌肉,俄然眼角一熱,長有淚痣的處所被人用手指按住了。
南鉞喉頭輕聳,血液裡的乙醇分子躁動不安,越看越感覺渾身發熱。
回到公寓,江景白先給南鉞弄些解酒的東西。
這下江景白滿臉都熱乎乎的。
南鉞想幫手,伸手就被江景白笑拍了動手背:“你就彆插手了,醉了還冇點自知之明,去沙發那邊坐著吧。”
香?
除了聲音嘶啞些,提及話來還是挺復甦的。
目光先落入江景白眼底,接著在他髮梢間掃來掃去,較著在查抄他今晚有冇有乖乖把頭髮吹乾。
他端倪低斂,臉上泛著浴後不天然的紅暈,皮膚原有的光亮白淨被襯出牛乳般的細嫩質感。
江景白把副駕那側的車窗降出一條縫,給他透氣:“想吐的話奉告我,不舒暢就靠在前麵閉目養神,很快就到家了。”
“感覺難受嗎?”江景白實在冇法從他臉上獲得甚麼有效資訊,隻能直接問他,“頭暈不暈?或者,胃裡難不難受?”
而南鉞完整冇讓他生出過一點不適。
而現在……
等江景白疇昔,南鉞又長腿一邁,緊跟厥後,眼睛眨也不眨地對準他。
南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