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想到了甚麼,他捏著她臉的手力量更加地大,嘲笑,“你配嗎?”
一大師子都在,如果看到玄湛出去找她,她不死也得剝層皮,哪兒有得選?
她莫名感受玄湛那錚亮的皮鞋碾的不是菸頭,而是她……
三年前那場纏綿,她覺得是你儂我儂,水到渠成的誇姣,可在他看來倒是她蓄意?
她到底做了甚麼十惡不赦的事情,讓他如許對她?
“聶嬌嬌!”
更何況,她也是至心戀慕奶奶的。
再次抬眸,她的臉上冇有表示出半分難過,眼神冷酷,聲音冷酷,“玄總,我想你是曲解了。”
而他冇有任何喪失,乃至現在奇蹟有成,愛情對勁,憑甚麼在這裡高高在上諷刺她。
謹慎起見,聶嬌嬌客氣反問,“玄總,叨教您有甚麼事嗎?”
論氣人,這幾年她還冇輸過呢!
“裝甚麼。”
“未婚夫?”
“聶嬌嬌,你真賤啊!”
畢竟他有新歡,她也不差,冇有誰一向留在疇昔。
聶嬌嬌唇角強行地彎起,佯裝著若無其事的模樣,扣問,“玄總,我不明白你是甚麼意義。”
話語幾近是從他的牙縫裡蹦出來的,玄湛看著她的眼神如同看著死人,“你找死!”
聶嬌嬌的手用力地攥了攥,構造了下說話,再次道:“玄總,您現在是聶嘉嘉的男朋友,也算是我的……妹夫,我不會不知廉恥,品德廢弛到對妹夫再有設法。”
聶嬌嬌鼓起勇氣,低低聲開口,“玄總,我出來了,您有甚麼事就直說吧。”
她從未想過操縱奶奶做任何事情,之前也不過是愛屋及烏,她愛他纔會想著奉迎他的家人。
聶嬌嬌動了動唇瓣,正想要解釋,男人持續厲聲詰責,“如何?又想像之前那樣在奶奶身上做文章是嗎?”
玄色的邁巴赫停在路邊,在暗夜中彷彿假寐的老虎,男人頎長的身軀倚著車身,苗條指尖夾著捲菸,閃著零散火點。
聶嬌嬌站定在他的麵前,嚥了好幾口唾沫。
果不其然,玄湛的神采驀地沉了下來,渾身氣味變得冰冷,連四周的氛圍都突然凝固了般。
他眼神裡半點溫度都冇有,話語更是鋒利殘暴,“也是,隻要能達到目標,你能不擇手腕,當年能夠爬我的床,現在也能夠爬彆的男人的床。”
聶嬌嬌仍舊保持著笑容,彷彿聽不見他的諷刺。
玄湛似是極其討厭她如許的神采,大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顎,惡狠狠隧道:“在我麵前假惺惺說我們已經冇有任何乾係了,見到奶奶就花言巧語,聶嬌嬌,你可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