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頭被遁身符三個字刺激到人明顯很多,頓時鬨嗡嗡起來,寧複活笑得雙眼彎彎:“你還想否定?”
寧複活此時的表情已經壞到極致,因為幫手佈陣精疲力竭的乾係,再分不出多餘的精力來節製情感。甭管是不是設想中那樣,他現在隻揣摩著該如何弄死寧獨清,雲哥和鄭航光是他被他庇護著的人,寧獨清吃了大誌豹子膽!竟敢動他們!
這邊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凡是冇成聾子都聽得清清楚楚,外頭本來還在躊躇是否要跟班的人呼啦一下全湧了出去。一見掛在洞頂兩個奄奄一息的人,大夥頓時吃了一驚,再低頭看去,兩個廖家弟子趴在不遠處吐得不成開交,滿鼻子嗅到的都是血腥,寧獨清則和寧複活呈針鋒相對之勢。
冇有半點躊躇,他抬手轟然砸去,幾成本色的靈氣夾卷著暴怒如同炸彈怦然作響,一陣防備被擊破的微光後,呈現在麵前的一幕讓寧複活雙眼刹時血紅。
“無稽之談!”廖惜歲連遁身符是甚麼模樣都未曾見過,一聽這話頭都昏了,見溶洞外世人一片嘩然,明顯都信賴了寧複活的話,當即冤枉不已,“我從未見過遁身符,又哪來私藏一說?”
湊熱烈的人早就等不及了,豐瑞大步上前,見寧複活抬手朝寧獨清方向比了個請,一把揮開想要禁止的廖惜歲,蹭蹭跑了疇昔。
現現在如何另有打不過就哭這類事情?
他廖家嫡派搏命拚活護下來的,竟然是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廖雨打仗到他的目光,渾身抽筋般一跳,垂眸看了眼不動聲色的寧獨清,咬了咬牙,反手又朝雲哥抽去。
哪曉得寧複活擇人而噬的目光卻俄然一輕,開口笑道:“脫手在前,隻要報歉就一筆揭過。受人庇護,危難關頭卻臨陣脫逃。廖家的風格,果然和平常宗門大不不異。”
寧複活趁他不備,極力揮去一波風刃,廖惜歲想要禁止,卻不知為何慢了一步,眼看血光乍現,寧獨清一條胳膊齊肩被切了下來。
一個金丹期一個築基期,針鋒相對甚麼啊,清楚是寧獨清在欺負人。半死不活的雲哥和鄭航光又被認出來,誰不曉得這是修統局步隊裡的啊?遐想到剛纔寧複活一臉陰沉出去找人時的模樣,明不明白的都感覺本身非常明白,又見寧獨清吼怒著從地上一躍而起襲向寧複活,當下哇哇大呼起修管局的人。
寧複活轉頭看了眼仍在閉目打坐的玄璣,叮嚀他:“你留下給玄璣護法。”
不等廖惜歲答覆,他轉頭朝外大喊一聲:“我話中從無虛言,豐家道友可否上來一名?”
世人目光錯愕,看看廖惜歲又看看寧複活,一時候都冇有反應過來――一個築基修士,拿鞭子抽了金丹修士的臉?!
至死,竟然連全屍也冇能落下。
脆生生一記響,那鞭子非同平常,帶著靈力,幾近將雲哥的半隻腳掌抽短。昏倒中的雲哥被折磨得抽搐起來,無聲地吐出幾口鮮血,寧獨清讚美地拍拍廖雨手臂,遺憾地說:“我的人死了,你倒是好命,養著兩條忠心的狗。”
頓起兩聲尖叫,男人的聲音高亢起來比女人刺耳很多,寧獨清兩個站得遠些的部下魂不附體顛仆在地,連滾帶爬地朝著洞口跪行,哪敢再提找寧複活的費事?
得不到有效的資訊,血腥味卻越來越濃烈,寧複活乾脆從地上爬起,循著氣味朝山洞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