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半晌不說話,女孩走近一步,獵奇的伸手在他麵前晃了晃:“法師?你那裡不舒暢嗎?”
這是如何的人緣際會?為何要在此處,遇見個同名之人?!…
自從冥靈門世人入住以後,婉拒了府中仆人的奉養,這裡更加人跡罕至。
宋夣本偶然躲藏,趕緊從假山旁走上前來,抱手施禮道:“女人莫怕。我乃是冥靈門首坐弟子宋夣,奉掌門之命前來講道,不慎驚擾尊駕,還望包涵。”
“真的嗎?!”
汗青館乃是俗人處所,為何會有靈氣?
“宋法師?”
說完,他便回身,急倉促分開了花圃。
宋夣猛地警省,纔想起她所說的,乃是剛纔救活雛鳥的事情:“靈肅女人,挽救性命乃是積福善事,為何不肯被人曉得呢?”
宋夣俄然有些不敢直視她,偏過臉,悄悄點了點頭。
“法師,我求你件事,能不能彆把剛纔的事情說出去呢?”
“那裡!說了半天還未先容本身,是我失禮了纔對!”
“因為我太孤單了啊。”
女孩光輝的笑著,兩手放在身前,端方的行了個禮:“小女名叫靈肅,乃是三皇子殿下的表妹!往年桂月,我都要到哥哥這裡來避暑,不料本年竟然撞見冥靈門的道場,實在榮幸!…”
“本日令兄不在,我不便伶仃為女人講道,明日請與殿下同來,我自當恭候台端。”
說到這裡,他俄然又想到了韓靈肅,便杜口不言了。
她說的不幸,宋夣本來不是甚麼心軟的人,可見她這個模樣,竟不免有點心傷:
“這個…提及來,法師能夠很難瞭解。”她裝出扭捏的模樣,轉過身背對著他,幾分哀怨的說道:
上一次有這類感受,還是在霧莊,遇見若耶派那女弟子的時候。
“不幸見的,你雖寒微,卻也是條性命,不等長大便短命,就算鬨到閻王殿裡,也是不甘心吧?…”
清算表情,宋夣又變回本來的模樣,淡淡說道:“令兄差人傳話,說靈肅女人成心聽我講道,不知是否對於修真有興趣呢?”
韓靈肅瞪大眼睛,喜出望外的看著他。
是哪兩個字?同音分歧字?還是完整一模一樣的名字?
他腦袋裡形同亂麻,臉上還是麵無神采的模樣,韓靈肅一邊扯談,一邊留意察看,卻見這男人並冇有生疑,才把心放進了肚子裡:
就算他不識人間,也能聽的出來,那是女子絲綢羅裙走動時收回的聲響。
宋夣信步花間小徑,此時剛過晌午,日頭狠惡,可因為花圃中綠樹參天,並不酷熱,反而非常清冷。他本來因為那絲異香而來,隻感覺香味暗含妖異,怕有甚麼不潔之物,走到這裡卻被花圃中高雅的佈局吸引,撫玩著錯落的假山湖石,期間裝點著繁花叢叢,雖不算豪華雍容,卻也很有幾分味道。
“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