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卻輪到韓靈肅愣住了。
事到現在,安井鹽纔算正眼看了看這個不到及笄之年的少女。
隻要獲得了掌門肯首的弟子,才氣夠經過特彆通道前去人間。
隻聽到一陣短促的腳步聲,平靜宗掌門安井鹽從裡間心急火燎的走了出來。
這天一大早,平靜宗的弟子們剛結束早課,就聽到門彆傳來陣陣鑼鼓聲,衙役們高喊著躲避,彷彿有官員顛末。他們本來並不在乎,直到宅院大門被叩響,有人求見。
自從仰溪生長成人丁暢旺的村鎮堆積地以後,第十代冥靈門掌門便命令,封閉廟門,伸開結界,將主壇地點的洞真墟,埋冇在叱吒水江邊某處。
說著,她便文雅地提起裙襬,徐行走下台階,在平靜宗弟子的帶領下,走進了上房。
身著白衣的門人進門一揖,恭敬地說道。
安井鹽嘲笑了下,伸手指了指本身身邊的座椅:“不必站著說話。敢問女人芳名?”
“傳聞雍都人皇有位遠親,很得他的寵嬖,乃至賜與護身金牌,隨時隨地‘如朕親臨’。本日見到,公然傳言不虛啊。”
“下官乃是仰溪州牧劉廣安,雍都有位朱紫到了,想要求見貴派掌門,還望通傳。”
“本來如此…隻不過,修道之人有修道之人的法度,殛斃俗人,不管是何來由,都要遭到嚴懲。”
未幾時,上房傳下話,請高朋進門。
以是即便是作為戒律團的平靜宗門人,也冇有資格擅入洞真墟,他們被安設在了臨江的一處宅院,乃是仰溪富戶捐贈出來的,作為戒律團逗留期間公乾、居住的處所。
“說的冇錯。你倒是說說,此中有何隱情呢?”
世人冷傲的目光,韓靈肅已經垂垂風俗了,她淺笑著環顧四周,轉頭對知府輕聲道:“辛苦大人了,請在此等待半晌,我去去就來。”
“殛斃俗人,非論甚麼來由,都要嚴懲…這一條,您肯定出自法典嗎?”
“小女名為靈肅,多謝掌門賜座。”
“嗬嗬,彆用這些話來灌黃湯,我乃是修道之人,不吃這一套。有甚麼事,直接說吧。”
隻見她烏髮如雲,隨便編成辮子,垂在頰邊;身材高挑、小巧有致且膚色白淨,五官說不上傾國傾城,但也算得上清麗美人…若不是那身白羅法袍,另有隨便籠在頭上的青玉冠,韓靈肅底子不會信賴,她竟然是平靜宗的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