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臉上早冇了嬉笑的模樣:“少爺,墨雲一時講錯,但是內心絕無此意!夫人待我們恩重如山,要不是夫人和墨家,我們兄弟早就餓死街頭了,又豈敢對夫人有半分不敬?”
在宋先生之前,已經有十一個先生被墨傾塵趕走了。幸虧墨府極其有錢,開出的學資幾近是其他富人家的十倍。是以,固然大師都曉得這個墨少爺不太好服侍,仍然另有不信邪的讀書人絡繹不斷地來墨府招聘西席。
如果有人問孤竹國的人,他們最戀慕的人是誰,那麼必然是墨傾塵。
孤竹國,京都,墨府。
“這……”宋先生一時啞然。
墨傾塵諷刺道:“此中還包含我們孤竹國,對吧?”
墨傾塵不耐煩地把手中的紫竹狼毫往桌上一擲,猶帶稚氣的清眸非常不屑地瞟了宋先生一眼:“這些大師都曉得的事情,先生也拿來講,有甚麼意義。”
宋先生那裡見過這類陣仗,滿腔的不忿和難堪頓時化作了發急,平時的口若懸河也變成了啞口無言,神采灰敗地任那男人提著,那裡另有半點讀書人的驕貴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