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陽點點頭,然後看向楊銘。楊銘站了出來,笑道:“我叫楊銘,是孫長勝老將軍親身指派的副組長,是個散修,請大師指教!”
其他修士也都點頭,表示不平楊銘。
除了煉丹爐,另有幾張木桌,桌子上放著筆墨紙硯,筆是狼毫筆,墨是硃砂墨,紙是明礬黃紙!
楊銘真是絕望透頂,就這麼一丁點蝦兵蟹將,國度還希冀著讓他們去和九尾天狐對抗?
李昊陽看向楊銘,楊銘直接踏步上前,冷冷的掃視了一圈這十個修士,這些修士們頓時感覺通體一陣冰寒,不由打了個顫抖。
提及來也是無法,現在靈氣乾枯、各大道統都在大劫當中殘落,想要找到一個有真修為的修士,也實在太難!
大廳中間放著一堵很淺顯很便宜的屏風,批量出產的那種,彷彿將大廳隔成了兩個天下。
徐龍站了出來,和李昊陽另有楊銘前後握手。
徐龍在這裡乾了整整三年,傳聞是孫長勝老將軍很看好的一個後生,他的年紀隻要二十九歲,但整小我的精氣神極其強大,臉上一道顯眼的刀疤,彷彿在訴說著他那不為人知的疇昔!
李昊陽苦笑,卻冇有禁止,因為聲望隻能靠本身立起來,彆人誰也幫不了。而那些兵王們也都抱著胳膊笑吟吟地看著這邊,內心等候著楊銘能和這些人乾起來。
國度能在三年以內收攏十位,已經算非常不錯的了。
李昊陽向這些人敬了一個軍禮。
“本來是新來的組長!”
這內裡積不小,有小三四百平米,房間很多,大廳更是堪比當局辦事大廳。
但現在這裡卻底子不像是一處奧妙單位的總部地點地,反而像是一個龐大的練習園地!
五個築基,五個煉氣!
李昊陽將腦海中的愁悶掃了出去,眯著眼睛厲聲說:“我們是衛道者,是特彆的奧妙構造!但這個構造,也要保持軍隊的本質和規律!你們平時做甚麼我不管,但隻要來到這裡,或者履行任務,就必須從命我和副組長的指令!聽明白了嘛?”
“我是李昊陽,是孫長勝老將軍的交班人,也是你們衛道者的新任組長,之前任一一三師師長!”
那修士嘲笑道:“我修士界固然殘落,但我們也都是一派長老,如何能讓一個比我們弟子還要年青的孩童來批示我們?”
真是令人頭痛啊……
李昊陽和楊銘都悄悄感喟,老將軍在他們來之前說這些修士多數是某位王謝大派的長老,職位高貴,又矜持修為超出於凡人之上,因而便傲氣淩人,很難管束,現在看來還真是如許!
並且這些人站隊也很較著,修士們站在一團,甲士們站成一團,中間空出很大一部分空擋,好似楚銀河界。
至於那十名修士,年紀多數在三四十歲之間,有人聞聲楊銘說本身是散修,眼睛中閃過一抹亮色,但還是有幾人皺了皺眉頭,嘀咕道:“哪來的毛頭小子?如何也能當副組長?”
“哼,這麼年青,卻能當我們修士組的帶領,的確就是混鬨!”
不過楊銘卻對這些人的氣力不抱但願,因為本身隻是金丹期修為,就能被國度當作寶貝,當作大能,被付與副組長的職位,那這些修士必定比他還要差勁。
他臨來之前,那老將軍已經和楊銘說清楚了,這“衛道者”構造是國度建立的獨一的賣力斬妖除魔,措置各種靈異事件的構造,構造內已經收攏了十名有真本領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