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春影忍不住將頭埋進沈司意懷中,聲音仍舊平靜而和順:“你放心吧,家裡冇事。並且……柳依依也在我那邊。她已經度過了最難的時候,活過來了。”
暗衛?
連五皇子看到這場景,都悔怨不已:“早知你們就這點兒傷兵弱將,昨夜還不如再拚一把,直接突入龍晨宮,你們也是抵當不了的。”
但五皇子要的是那皇位,在獲得皇位之前,他當然不成能讓本身出事。
沈司意替她看著四周,讓她能夠冇有後顧之憂。
“我曉得。”
五皇子冇有說話,或許也是在內心策畫著,見到皇上該如何說。
但沈司意彷彿一點兒不在乎這些。
他一如既往的嚴肅,彷彿並冇有被叛軍所擾。
但實在裡頭看著,傷員已經占有了大半。
這麼久……哪麼久啊?
說話的同時,皇上已經拿出兩封聖旨,放在了五皇子的麵前:“你看看吧!”
直至五皇子跪在地上膝蓋都有點兒麻了,皇上才緩緩地走向了他:“老五,太子呢?為何這麼久,都隻見到你一人?既是你們二人聯手逼迫,他如何從不出麵?”
五皇子的心虛,溢於言表。
外頭看著,龍晨宮中戍守周到,崗哨上都是精兵強將,以是許知和五皇子並不敢冒然攻入。
但現在……倒是不得不管了。
鬢角生了華髮,眸底染了苦楚。
她悄悄地推了推沈司意:“四周這麼多將士們看著呢!”
此中一封,是廢太子聖旨。
皇上點頭:“這兩封聖旨,都是朕年節前就定下來的。籌算開朝以後宣讀,卻冇想到你這麼心急。太子這些年,更加地玩物喪誌,不聽勸戒。太子妃遲遲不孕,聽聞也是他不滿朕給他選的這個太子妃,而做了手腳。如許的太子,朕如何還能忍他?”
二皇子服侍在皇上的身邊,身上也受了傷。
麵對皇上的詰問,五皇子天然曉得皇上的意義:“父皇是在提示兒臣,兒臣是被太子殿下操縱了嗎?”
如果蘇春影挾製的人是許知,她還真冇掌控能成。
不就才三天嗎?
天家骨肉相殘,彷彿是常態。
這兩封聖旨,蘇春影從冇見過。
他的目光,也落在五皇子的身上:“我想……皇上也很想要見一見五殿下呢!”
另有一封,是封太子聖旨。
蘇春影將他帶入龍晨宮中,沈司意也已經從哨塔之上倉促跑了下來。
幾人一同入了龍晨宮中,公然見到了天子。
還不算他太蠢。
這兩封聖旨擺在五皇子麵前的時候,他的神采倏然就慘白了下來:“父皇這是……要教唆兒臣和皇兄的乾係嗎?!”
如果遵循許知本來的脾氣,纔不會管五皇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