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顏淵用力的眨動眼睛,想要止住閒逛,但晃得更短長了。
“嗯……啊……”
固然隻是個山洞,但裝潢卻極儘豪華,陰暗的夜明珠照亮了通道,四周是光彩的洞璧,用鑲嵌著烏木鏤刻的斑紋,空中鋪的也是一種披髮著淡香的木板,以顏淵的見地,還真的不清楚這是甚麼木頭,不過腳踩在上麵卻像是踩在冰麵一樣。
血河被劍光斬為兩半,而血河之上的老翁眉心劍光滑落,刹時變成了兩半,化為血水融入了血河當中。慕白衝上了血河,腳下真元似水普通顛簸,一朵青蓮自水波上綻放,讓慕白落腳。
他真是冇想到,這王妃口味這麼重,竟然和一個花髮老頭也能擦出火花,的確是……的確是……日了狗了。
“真……真的嗎?”慕白神采一呆,可還是有些獵奇與不甘,道:“可我想看一看。”說這話時,他的神采都泛紅了,顏淵冇重視到,他一樣如此,並且額頭上冒著精密的汗珠。
“桀桀,既然如此,就更不能讓你活著分開了!”
但,他豈會無動於衷,劍光斬開了血河,劍氣縱橫,絞碎了四周的統統,讓血漬近不了身,慕白立品劍氣旋渦中,手中古劍鬨動劍氣,向老翁殺了疇昔,這是顏淵的劍,但他早已昏倒多時了。
“看你的丹芒,等我吞噬了以後,必然會衝破到元嬰境,哈哈,成為我的口食吧!”奸笑的扭曲變形的臉看起來極其可駭,赤色滿盈了這山洞,濃濃的腥味讓人作嘔,血河化作一隻凶獸伸開了血盆大口,想要將慕白吞噬。
老翁向四周看了一圈,驚奇道:“你的金丹呢?”這裡是丹田,他絕對不會搞錯!
“嗬嗬,公子何必這麼凶呢?是不是感覺很困,隨奴家去歇息吧。”影舞扭著細腰走進,充滿了無窮的引誘,但慕白卻連眼睛都冇動一下,嘲笑道:“一具屍奴罷了。”
慕白嘲笑嘲笑道:“你是想吞噬我的金丹?那你怕是要絕望了。”
慕白以真元將顏淵捲進了板屋內,古劍斬斷劈麵衝來的赤色長蛇,騰空踏步,衝向了血河之上的老翁,他周身像是有一層看不見水波,擋住了四周圍聚而來的血河。
“你!竟然到了元嬰境!”老翁不成思議的指著慕白,臉上的驚駭之情垂垂隱退,隨後他又猖獗的笑道:“可惜了,哈哈,即便你殺了我,你也活不了了,是不是感覺元嬰炎熱難耐?真元不暢,經脈如同火燎?”
慕白蹙眉看著他不語,他不太明白這瘋老頭說的話,但他說的都冇錯,一種奇特的感受繚繞在他紫府,通過動脈真元,伸展至滿身。
兩人分開了樓閣,向著誠王所指的方向跑去,路上慕白俄然問道:“你信賴誠王的話嗎?”
血河敏捷收攏,化成了一顆鮮紅的珠子,披髮著濃烈的煞氣,懸浮在慕白身前,他蹙眉沉思了一下,古劍寒光一閃。
她貪婪的舔了舔嘴角,渾身披髮著令人不安的黑氣,像是無數的冤魂在吼怒吼怒,玄色的指甲像是利爪,她奸笑著衝了過來,黑紗碎成了無數碎片,劍氣並冇有擋住她的腳步,此時她的身材非常堅固,劍氣隻在她身上留下了淺淺印痕。
“隻是……她已經不是我所熟諳的阿誰影舞了……”誠王幽幽感喟,無窮的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