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在你才脫手救了我的份上,我再勸你一句。離剩下的這群神仙也遠些,都是一群瘋子。聰明的,早就分開三生天去了第四方天。也隻要他們,非得守著這麼個破處所。為了保護這破天,更是乾了很多破事,連著他們先前尋求的清閒安閒都不要了。還成仙呢?我看這執念夠深。我傳聞,凡人修仙,第一要務就是斷舍離,要斷掉塵凡妄念,視統統於無物,與這六條約在。你看看他們這些年乾的那些事?的確就不是個神仙該乾的,你說說這三生天滅了乾他們甚麼事,他們自去彆處尋他們的大安閒去就是。就如許也能成仙,公然天道對他們過分寬大。這要不是道家每天鼓吹世有三千大道,我都思疑他們修的是假仙。嘖嘖嘖,提及這事我能說個好幾夜?我先前也勸過明慧,不過她大抵是屬驢的,非說甚麼要與三生天共存。真是好笑至極,天道那裡會不在乎她是生是死?虧她還參道,卻不知天道視萬物如風過湖麵。便是三生天真的重啟了,數萬年後說不定又是一個乾坤天下。那裡就那樣輕易被吞噬掉,說不定天道原就想側重啟,不過是心有躊躇,藉著那隻怪蟲作怪早早重啟了事。我看是她沉淪此人間的統統,凡心未脫。雖說成了仙,可這仙不就是山中間住小我嗎?究其底子還是小我。倒是那些早就分開的,他們纔是真正的仙。已脫了凡身,這人間的統統都不存於他們心上,有的也隻要他們本身罷了,這纔是我輩要走的道。不過也幸虧她修了個假仙,不然那有我出頭的日子。”夜蕪點頭晃腦的說完,臉上的帶著笑,眼裡卻透著悲慘。雲草在一邊看的迷惑,一時之間竟分不清她究竟是夜蕪還是明慧。
“是麼?”雲草伸手摸了摸刀柄,一股親熱之意從刀身上傳來。
長樂低著頭想了想,最後終是搖了點頭。
“阿雲,你冇事可真是太好了。”長樂跳上午遊隼,大頭蹭了蹭雲草這方道。
雲草在原地呆了呆,最後摸了摸肩上的大刀,這才取出了遊隼,籌辦找下白雨。雲草在四周找了一天,仍然冇找著白雨。想著司月早早讓白雨在龍宮裡等著,她倒不是很擔憂。正要往不周天去,就見著魏無憂和長樂正往這邊來。
“你不問問他為何要祭刀?提及來,我真是搞不懂。明慧也就罷了,她本就是個斷念眼,又生於這方水土,護著這破地也就罷了。你爹這又是何必?當年的事我也略知一二,他被坑一次不敷,竟是又心甘甘心被坑一次,這不是傻嗎?才你也瞥見了,那些神仙都嚷嚷著你爹跟那隻怪蟲有勾搭,便是你爹祭劍,也冇人感激他,也許還要潑他一身臟水。這下好了,你爹不但不能為本身辨白,說不定你也得受連累,你說這究竟是為何?對了,剛纔你又為何要救我?你忘了,上一次我差點殺了你?”夜蕪盤腿坐起來問。
夜蕪明顯也認識到本身的不對勁,低著頭自言自語的道:“那女人莫不是騙了我?就跟前次一樣?這那裡是我會說的話?”說完,她也不睬雲草。一個飛身,人就急倉促的走了,也不曉得去了那。
“無事,看著傷的重,有留春在,隻需養些光陰就行。”雲草不在乎的搖了點頭。
自那把刀出來後,那隻拳頭總算偃息旗鼓。不再追著人到處跑,反而敏捷縮小,最後化為一點光,冇入虛無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