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良的喘氣聲粗重地響起,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也就是說,不但單何文良的疇昔是一片空缺。
但可惜,這世上冇有如果。
說完這句話,也不管何文良的表情,他就持續邁步分開了何家宅院。
真正讓何文良對建文心灰意冷的,底子就不是甚麼一心沉迷於削藩,疏忽官方災害。
或者,他當初如果能殺了他……
何家存亡,繫於他何文良一人。
就在何文良剛吐出那四個字的時候,白忘冬俄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啟事很簡樸,就是因為在永樂的眼裡,他隻是一個建文朝的禮部侍郎,並冇有任何彆的身份。
而白忘冬認識到的則是彆的的事情。
“但這要在我救出代昌以後,才氣給你。”
何文良將這腰牌雙手奉上,語氣恭敬了太多。
“你早就有了捨棄建文的籌算,對嗎?”
何文良也有本身的要求。
白忘冬將那鐵牌放在桌子上,朝著何文良推了疇昔。
這是本末倒置。
“統統,就奉求給白副千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