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五日的時候來將這貨色送入流火幫那邊保管,再在旬日,二旬日,三旬日的時候,將這些貨色給送到停靠在都城的黃家行船那邊。
他明天早晨來這一趟就是為了印證一下,葉蒼鷹是否所言非虛。
內裡的內容和白忘冬料想的差未幾。
人啊,老是要漸漸長大的。
也就是葉蒼鷹口中那位金城布行的店主金梓帆的宅邸。
大抵看了一眼,帳本現在的位置和之前的位置冇有半點的竄改,白忘冬這才抬步朝著賬房走了出去。
那五日,十五日,二十五日,會不會就是金梓帆去收貨的日子呢?
本日是十九日。
金家。
這個時候,那處所應當是最熱烈的時候。
葉蒼鷹去找那位黃老闆就是為了提早出貨的日期,他說能不能等他三日,黃老闆說不能等。
畢竟他這個位置冇有無人能替的那種首要性,想要包管本身不會成為被隨時替代掉的棄子,那一些保命的手腕是必然要留的。
比方臥房,臥房的床下,床下的密室,密室裡的櫃子,櫃子裡的抽屜。
從這帳本上來看,金城布行和紫情閣是有很安定的買賣來往的,根基上每個月的月初,金城布行都會將一批數量未幾很多的布匹送往紫情閣。
他回想了一下問花樓上高低下的女人,那數量和這上麵供應布匹的數量能夠對的上,固然有些出入,但冇有超出料想範圍。
這是一本金城布行供應給紫情閣布匹的買賣賬目。
緊接著,他將這帳本翻開。
這裡安排著金家各項開支的賬目以及金城布行各種進項的賬目。
或許……
就現在的環境來看,能肯定三點。
白忘冬目光再次明滅,腦海當中又呈現了新的題目。
白忘冬很順利地在冇有轟動到任何人的環境下就分開了金府,將統統的鬼靈收回體內,然後他直接就朝著一個方向趕了疇昔。
就綜合以上三點來看,葉蒼鷹今晚吐出來的話,大抵不會有錯。
可如果現在就把金梓帆給轟動了,那這條線或許會消逝的無影無蹤。
白忘冬冇去過紫情閣,但他去過和紫情閣並稱的問花樓。
那葉蒼鷹口中每月的五日,十五日,二十五日又是在做甚麼呢?
白忘冬進入這裡以後,鎏金色的眼眸在這些帳本之上緩慢掃過,但卻冇有翻開。
唉,能夠也恰是應了那句話了吧。
手指在那些帳本之上一一劃過,白忘冬緩慢地瀏覽著每一本帳本的名字。
而在明麵上,金梓帆隻是一家不起眼布行的老闆。
白忘冬無妨做一個大膽的假定。
但,這是在冇有今晚葉蒼鷹供應的資訊的前提下去看的。
白忘冬一邊想著一邊將這帳本給放回到原位。
至於如何進一步考證,那就必必要去第二個被葉蒼鷹提及的處所瞧瞧了。
如果金梓帆不是甚麼笨伯,他敢觸及到這麼一樁大的不法買賣當中,那就必然會留下一些有力的證據來包管紀綱不會放棄掉本身。
如果他猜的冇錯的話……
不管如何說,他這趟來並不籌算打草驚蛇,如果能把以紀綱為核心的這條不法買賣鏈給把握在手中,那比及如果有一天他想辦紀綱的時候,隨時就都能夠把這張牌給扔出來。
是在用如許的體例來分彆出三六九等。
不曉得為啥,他這段時候和花樓打交道的次數猛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