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是烈陽芝!”董鳴雙手有點顫抖,謹慎翼翼地將靈芝取了出來,湊到麵前旁觀。
“是,班頭!”馮燕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像要哭出來的模樣。
“跟盧遠對練了一會,彷彿真有點餓了!”白崖扭了扭脖子,扯開馮燕的荷包,抓了一把糕點丟進嘴裡,“嗯,味道還不錯!”
林牧正在站樁,俄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熟諳的呼喊聲,頓時苦著臉收起拳架子,朝前麵看去。隻見馮燕躲在演武場的護牆前麵,探出螓首東張西望,鬼頭鬼腦地向他招手。
“烈陽芝令媛不換,你為那小子做這麼多,值得嗎?”董鳴長吸一口氣,將烈陽芝放回鐵盒,緩緩說道。
到了三月以後的現在,白崖的巴掌已經比館內幾個文武教頭的話還管用了。就連馮燕被他隔著裙褲揍了幾次屁股,也記著了這位“鐵麵無情”的大班頭。
“讓你這死丫頭吝嗇,剛纔還不如分我一半,起碼大師兄不會把我的也搶走,也能幫你留下一半!”林牧憋笑憋得辛苦,頓時也不感覺站樁累了。
“董教員放心,某已經將那物帶來了!”馮揚淺笑,從桌下取出了一個鐵盒。
“哦!”馮燕哭喪著臉,把荷包遞給他,跟林牧站成一排,練上了馬步。
馮燕渾身一個激靈,回過身,小臉暴露一絲甜笑。她固然是馮揚的女兒,不過,還冇有插手師門,以是隻能叫白崖班頭。
“看來你對館主之位已是誌在必得!”董鳴眯了眯眼睛,笑著說道。
比起其他少林絕學,鐵布衫功為外壯硬功,練法簡樸。顛末數千年來的傳承,漸漸傳播到了外界,從而演變出了多種鐵布衫版本。
“董教員,如此能夠將鐵布衫傳於白崖?”馮揚撫了撫長髯,看著烈陽芝,眼中閃過一絲肉疼。
隻是小丫頭的身材仍然不敢動,恐怕頭頂的糖果掉下來。她之前也試過借馮揚的名頭,來遁藏白崖的懲罰。隻不過,每次過後都會更慘就是了。
“我剛跟孃親去廟會了,喏,給你!”馮燕從小荷包裡摸出兩顆糖,有些不捨地塞進林牧手裡,又鬼頭鬼腦地看了看四周,輕聲問道,“阿誰……阿誰傢夥不在吧?”
他暮年受仇家圍殺,被人用陰寒掌力破了鐵布衫。固然最後逃得了性命,但肺脈重創,留下了咯血的弊端。這傷到現在已經冇法根治,但這株烈陽芝卻能減緩很多,起碼能讓他多活十年,值得用看家本領來換。
“好……不好玩,班頭,我去換裙子!”
“喲,另有很多好吃的!”
白崖不睬會兩小的天人交兵,到後院拿了張小板凳,坐在遠處監督。他一邊吃荷包裡的糕點,一邊想著本身的事情。
白崖伸手取走馮燕頭頂軟~掉了的冬糖,丟進嘴裡,施施然地跟著兩個教頭走了。
達摩祖師東渡少林,曾留下禪宗真意和七十二門武道絕學,鐵布衫功就是此中之一。
“牧哥哥,牧哥哥……”
隻是他們忘得很快,最多保持一週,然後就會開端下一個熟諳的循環。
董鳴的看家本領是一門硬功,源自少林寺的鐵布衫。
“天賦哪有這麼好入,且等那小子先過了麵前這一關吧!”馮揚朗聲長笑。
林牧哭笑不得地看動手裡的兩顆糖,用心板起臉說道:“大師兄不在,我背鍋幫你告假,你就隻用兩顆冬糖謝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