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放走了那些小火伴,也不缺我哥一人。不如大人有大量,諒解他這一回!”嘎妞眸子子滴溜溜直轉,謹慎翼翼地說道。
“逃啊!”直到一人崩潰大喊,才儘皆回神,相互攙扶著,連滾帶爬地朝周邊冷巷逃去。斷了手的瘦子見狀,也是咬牙忍痛,捨棄了阿誰偷襲白崖的凶戾少年,頭也不回地逃離而去。
白崖一笑,正想放手,遠處卻射來一道勁風,直刺他抓人的手腕脈門。
“哼,你若想讓那對少年打保護,倒是不必了,他們剛纔已經跑了。”白衫青年見他這幅模樣,頓時有些對勁地調侃道。
“停,停下,放了哥哥,我情願去,我情願去!”嘎妞蹲在地上抽泣,聲嘶力竭地哭喊道。
“嗬嗬,還能說話……”白崖掃了一眼滿臉扭曲的傻鬣,漸漸收緊手掌,少年再也冇法吸到一絲氛圍,終究抽搐著開端翻白眼。
白衫青年濃眉大眼,長著一張馬臉,正對白崖瞋目而視。
白崖聽著嘎妞的哭叫,稍稍鬆開傻鬣的脖頸,見他的眼神閃現出了較著的痛苦和悔怨,這才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今後再脫手行凶的時候,就想想現在的嘎妞!”
“你,你放了我哥哥!”少年鼓起勇氣,戰戰兢兢地回道。
他大吃一驚,愣然昂首,恰好對上白崖俯視的冰冷目光,頓時滿身打了個暗鬥,如墜冰窟。這一復甦過來,他更是發明剛纔對方被刀刃刺中的傷處不見一絲血跡。
“好,好,不如你們一人一條狗腿如何?”白崖怒極反笑,眼中燃起一燃燒星,倒是被青衫青年這幅冷傲的德行激出了點真火。
這類半長衫也叫武衫,白崖在振武道場做武生的時候穿過,首要便於臨時動武,不會礙手礙腳。武生們都喜幸虧出門逛街的時候穿這類武衫,但若要趕長路,那還是穿短衫便利。
他早就發明瞭少年的行動,用心啞忍不發就是想看看這偷兒會不會殺人。可現在看來,這少年動手凶惡,毫不擺盪,就算之前冇殺過人,應當也不是第一次動刀見血。
“……妞,跑,跑……”傻鬣掙紮著扳動脖頸上那支如同鐵鑄般的手掌,沙啞微小的聲音像是從天國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