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麵,趙龍的眼睛已經微眯了起來。
“凝氣一重真氣數量本就希少,還要分出真氣把握天闕,如許不但耗費真氣,就連速率也會被天闕的重量拖慢,葉辰選天闕,實屬不智。”有眼界高超的弟子沉吟道,但對葉辰的做法,倒是悄悄搖了點頭。
“啥?新來的那隻要凝氣一重的練習弟子要應戰趙龍?”
“趙龍師兄好。”
至此,已經有有很多人唉聲感喟了,也已經有很多人離場,這場無牽掛的大戰,除了賭注有些嚇人,實在找不出任何出彩之處。
趙龍眉毛一掀,戲虐一笑,“但不知葉師弟想賭甚麼。”
趙龍一副師兄氣度兒,倒揹著雙手,目不斜視,神采冷酷,不曉得的還真覺得這廝是一個修為高深的前輩呢?
“你甚麼東西,也敢這麼對趙師兄說話?”不待趙龍說話,他身後一個前來助陣的地陽峰弟子已經破口嗬叱了一聲,“憑你也需求趙師兄親身脫手?”
此戰台名為風雲台,乃是恒嶽宗專供弟子參議、處理私怨的處所,積年來,因上風雲台乾架而缺胳膊少腿的弟子,不上一千,也有八百了。
“如何?慫了?”
恐怕統統人都未曾預感到葉辰會來這麼一出,一個凝氣一重的練習弟子,要跟一個凝氣六重天的弟子賭命,這是瘋了還是腦筋進水了。
“難不成他想借應戰趙龍,從而引發三大主峰的重視、好收他做門徒?”
嗡!
那邊,十幾個身穿富麗道袍的地陽峰弟子,擁簇著趙龍而來,各個趾高氣揚、嬌縱霸道,乃至於在場弟子都不敢招惹,紛繁為其讓出了一條門路。
他好似很享用下方恭維又畏敬的目光,讓他飄飄然的直欲飛昇。
“不過一個凝氣一重能在趙龍手中走過三招,這葉辰也算是有兩下子。”
“誰若輸了,就給對方當一輩子的下人。”趙龍幽幽一笑,眼中另有一絲滑頭之光閃過。
微微一皺眉,葉辰刹時看破了趙龍話語的意義,這是要從他這裡贏走點甚麼啊!
葉辰手臂揮動,天闕重劍掄特彆擋。
這是多大的仇恨哪!這是要不死不休啊!
現在,葉辰揹負著天闕,彷彿鵠立在風雲台上,身形筆挺矗立,於風雲變幻中巍然不動,像是一座永久也不會傾圮的豐碑。
“那就是葉辰?我恒嶽宗新進的練習弟子?”
清脆的響聲打斷了下方的群情聲,五招未到,葉辰手中的天闕,就已經被趙龍打飛了出去。
“莫急。”玩味的瞥了一眼葉辰,趙龍嘴角掀起了戲虐的笑容,“風雲台自古參議都有彩頭,葉辰師弟就不想跟我賭點甚麼嗎?”
“小子,你曉得你在說甚麼嗎?”冷冷一聲,趙龍眼中儘是陰狠,僅此兩人說出的賭注,他趙龍在氣勢上就已經弱了葉辰一籌。
聞言,下方儘是倒吸寒氣的聲音。
聞聲,趙龍又倒背起雙手。
“真是藐視你了。”一招被逼退,趙龍冷冷一聲。
嗡!
風雲台上,對決的兩邊皆可立下賭約、定下賭注,贏的一方能夠拿走統統賭注,這賭注或是靈石、或是靈液丹藥、亦或者是功法玄術,隻要兩邊同意,任何能想到的東西都能夠拿來賭。
“下台。”對於趙龍的不屑和戲虐,葉辰開口也隻透露了這兩個字。
“八成是。”
在正陽宗時,葉辰也不止一次的上過風雲台,對這內裡的端方,明白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