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醫舍裡,你被哮天犬咬傷了,以是暈了疇昔,是大師兄送你返來的。”像是怕她再問,他乾脆直接奉告她。
她立即鬆了口氣,看來這裡並不是瞿晨的臥房,這床大抵也是為了救治病人而用心安設在這的吧。
“哦。”白憐應了一聲,又想到甚麼,眼睛一下睜的大大的,作勢又要翻起來。
瞿晨卻像冇瞥見般,隻是用另一隻手幫她把額前散落的髮絲彆在腦後,不經意碰到她的耳朵,白憐頭埋的更低了,大抵冇人能明白她現在的表情,那是一種彷彿吃了蜜糖一樣的甜。
瞿晨歎了口氣,道:“從你昏倒到現在已經一天一夜了,哮天犬的毒本就不是普通的毒,昏倒也在道理當中。你不消怕,已經冇事了。”最後一句話說的極輕,像是在安撫她。
“啊?我睡了那麼久啊?”白憐不敢自傲。怪不得身子固然麻麻的,脖頸處卻像落枕般難受。
“彆動!”一個聲聲響起,帶著沁民氣脾的和順,感受身子一重,身上的被子又被重新蓋了歸去。
就見他擰眉問道:“不苦嗎?但是不對啊,暗事理說……”
想著就瞥見瞿晨把藥端來,然後柔聲道:“你中了毒,如果不介懷的話,就讓我來餵你吧。”
模糊聞著有微微的藥香,腦筋也刹時復甦了大半,看著頭頂陌生的帷帳,她想起來了,彷彿本身前一刻還在驅逐二郎神君的典禮上,厥後……厥後不知怎的就被狂撲而來的哮天犬咬了!
她的腿……
“我如何會……”就算被狗咬傷了,也冇到暈疇昔這麼誇大啊,並且,身子全部麻麻的,如何還軟綿綿的?
白憐嚇的差點驚叫起來,為甚麼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乃至冇有任何知覺,她本能的就想翻起來檢察本身的腿,翻了幾下還是每次都軟綿綿的跌歸去,她不平氣,想再試幾下。
而後竟噗嗤一下笑了,幫她把亂動的身子擺正,“你放心好了,你的腿當然還在。你隻是餘毒未清,臨時感受不到痛苦罷了。”
話未完白憐才反應過來,嘴裡一陣陣苦澀之感刹時襲來,她忙捂住嘴,臉上閃現一種奇特的神采。
但是不經意間瞟到純白的被褥,白憐腦筋又是一嗡!方纔瞿晨前輩說這裡是他的醫舍,那麼這床該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