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衛長微微一愣,彷彿冇有想到趙安會這麼痛快的答允下來,摸了摸下巴。
“無妨。”那為首之人安靜的擺了一擺手,表示那人退下,道,“我們是軒陽衛,你還冇有答覆我的題目,人都是你傷的?”
趙安眼底寒芒一閃,他本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子,聽對方毫不客氣的上來就是如此態度,反而挺了挺腰背,揚起下巴,嘲笑道,“我為甚麼要跪?”
那青年修士聽到這聲音,神采頓時一緊,本來放肆的神情刹時蔫了下來。
對於旁人來講避之唯恐不及的處所,趙安卻毫不在乎的躺下就睡,實在是讓衛長等人翻開了一番眼睛。
那火伴一愣,明顯冇猜想對方竟然會點名到本身頭上,整小我嚇得一顫抖,看了看青年修士,又望瞭望副衛長,擺佈難堪的要哭出來。
至於以後趙安脫手斷了二人手指之事,也毫無儲存的和盤托出。
為首之人挑挑眉,瞥了一眼趙安腳下踩著的斷手,從上然到下,細心打量了趙安一番,饒有興趣的問道,“這都是你做的?”
“趙安,你欺人太過!”
陳沖滿臉怒容,暴喝開來。
其彆人也是神采大變,驚詫的看著地上的兩團肉泥,再望向趙安的眼神中暴露了一絲顧忌之意。
說著,那副衛長瞥了一眼站在青年修士旁的火伴。
“此人我殺的。”趙安也不粉飾,直截了當的承認下來。說完,趙安指了指青年修士,道“他也是我傷的。”
趙安寧睛一看,隻見一行身著玄色袍子的人呈現在黑夜當中。
“若不是因為你叔叔,我早就將你逐出軒陽衛了。”軒陽副衛長冰冷說道。
走出大抵一個時候,趙安一行人在一個屋子前麵停下,衛長道,“掌管戒律的長老現在在歇息,你們且先等在此處,明日我再帶你們入戒律堂。”
說到這,趙安微微一頓,眼中冷意更深,開口道,“至於你說的殘害同派,叨教我這脖子上的傷又算甚麼?”
“都給我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