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兒?你們如何不走了,我不是說給我屠村嗎,誰答應你們在這裡歇息的?”看著麵前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的仆人,周文厲聲喝道。
周文騎頓時前,看著麵前巍峨的風峽山,眼中有著說不出的仇恨與憋屈。
統統的委曲,統統的仇恨,統統的不甘,都將在明天我身後這三百人的鋼刀之下,完整的洗刷,洗刷,再洗刷,哈哈。
不過,為了心中那無儘的仇恨,為了風峽山這接二連三的折戟沉沙之辱,三人竟然硬是咬著牙挺了過勞,仰仗著本身的那份堅固不拔的毅力,終究追逐上了火線的仆人。
報仇期近,本身兄弟仨人這金貴的身子骨都在陪著他們登山而行,冇想到這群仆人竟然不識好歹的私行停頓下來,這實在是讓周文感到憤恚不已,就連說話都模糊帶上了一股猖獗的殺意,四周的仆人在聽了這話今後,心內裡都曉得,本身如果說不出個以是然來,隻怕麵前這個已經得了失心瘋的少爺,他手上的長劍是絕對不會輕饒了本身的。
“殺…殺…殺…”
最後狼狽的逃回了崇城家中的周文,算起來這已經是第二次為了風峽山上的鐵礦石而折戟沉沙了,氣憤充滿了他的全部胸腔,不時候刻都在不斷地折磨他那受傷的心靈,垂垂地,脾氣暴躁就成了他獨一的.泄體例。
聞言,祁陳二人對視一眼後,俄然異口同聲的笑道:“周弟(周哥)相邀,莫敢不從?”
崎嶇的山路彎彎繞繞,越往上走,就越是峻峭淋漓,周文三人從一開端上山時的策馬疾走,到現在才走三分之一的路程,就已經不得不上馬徒步而行了。
對於崇城三大師族的少爺們來講,從小嬌生慣養的他們,將要在這崎嶇不平的山路上行走,的確算得上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磨練了。
祁連的麵子周文不得不給,更何況,祁連說的也並非是全無事理。
這還得了,都敢大搖大擺的跑到我的地盤上來撒潑了,這也太不把我放在眼中了吧?
這也就算了,雖說粗暴大漢救下了老者,但是想要安然的帶著老者逃離崇城,這幾近是不成能的事兒,隻要這十幾小我纏住這個大漢一點兒時候,本身的仆人和崇城的巡查士卒在收到動靜今後,都會源源不竭的趕過來聲援,到當時候,就算是這個愛逞豪傑的粗暴大漢有著萬夫不敵之勇,也難逃一死的。
冇錯,就是憋屈,為了一個小小的風峽山上的鐵礦石,本身這個崇城周家的大少爺吃了多少的苦頭,受了多少的委曲啊,明天,本身就要讓麵前這座巍峨風峽山,完整的臣服在我的腳下,給我縱情肆意的顫抖吧,哈哈。
拔出腰間的佩劍,劍鋒直指大山的山腰,周文朗聲說道:“統統仆人聽令,給我抽出你們背上的鋼刀,目標,半山腰上的霧隱村,除了一個老者以外,其他的,一個不留,給我殺…”
和緩了一下本身臉上的神采,周文輕哼了一聲後,彆過了臉去,看著這類表示默許的神采,統統的仆人在心內裡都暗自鬆了一口濁氣,看向祁連的眼神,也都模糊間開端變得炙熱了起來,乃至有的仆人已經在暗想,本身是不是應當回到崇城今後,改頭換麵,轉投祁連如許的明主了。
“哈哈,不愧是好兄弟,請…”周文驅馬讓開了門路,對著兩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