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小敏見易行雲手拿“毒藥”,卻涓滴無損,心中已是信賴,嘴上卻硬道:“你又如何曉得了?說不得就是不傷手隻傷臉的毀顏毒藥。”
“喲,場麵可大,不知成果如何了?”便在此時,一個聲音自應小敏身後傳來,恰是易行雲聲音。
應小敏回身,見易行雲正四週轉頭,看著空中淺坑以及因打鬥被震倒樹木,倒似在看戲般,肝火又起,將肝火全發到易行雲身上,舉劍往他身上一砍,怒道:“你這小賊,方纔我與賊人打鬥之時,你去了那邊?現在倒曉得說風涼話。”
應小敏身為清虛觀對勁弟子,眼高於項,哪會把這知名幫派弟子放在眼內,冷哼一聲道:“身為修行中人,竟敢插手凡界事情,也不怕犯了公憤。知名小卒,識相的快給本女人滾,不然將你凍成冰棍。”
應小敏一驚,身為女子,誰不珍惜本身容顏,一聽這名字,倉猝退開數丈以外。
應小敏粗心下被對方逃去,待得粉末散儘,對方已然遁遠,氣得她直頓腳。
應小敏見又被易行雲戲耍,臉上大紅,手中長劍又向易行雲砍去,嘴上怒道:“該死小賊,隻會作弄於我,剛纔我與賊人打鬥便隻會作壁上觀,無膽之徒。”
“這是甚麼?你哪弄的這兩件兵器?”應小敏奇道。
易行雲悄悄避開,道:“你又知我毫無作為了,你看我身上服飾,另有這是甚麼?”
應小敏哪另偶然候對付那些凡民,眼睛盯著那禦物落下之人,倒是個褐衣中年人,身形肥胖,手上拿了把厚背刀,剛一落地,便對應小敏吼道:“那裡來的小女人,敢管我鬼頭幫的事,嫌命長是吧?”
說著不知從哪拿出兩件兵器,往地上一丟。應小敏公然見得易行雲身上服飾多有破壞之處,而丟下之物倒是一柄薄劍,一把長鞭。
肥胖男人終究曉得遇見狠角色,心中暗罵本身不該看其年紀輕簡便藐視對方,不過他也是心狠手辣之輩,見右手冰凍有力,乾脆換了一手拿刀,跳起與欺身而來的應小敏戰成一團。
應小敏嫩臉一紅,身為女子,誰不愛美,方纔倒真是被嚇著了,不過聞聲易行雲諷刺言語,重新舉劍怒砍,罵道:“無恥小賊,哪有你說的那般誇大,我,要換了你,遇見那等毀顏毒藥,你不躲嚐嚐看。”
多年今後,四周的村民在此處供奉了一座小廟,廟中兩個神仙,一男一女,男的英偉不凡,玉樹臨風,手拿仙劍,女的斑斕非常,手中仙劍倒是插在一塊寒冰上。
應小敏冷冷道:“我這便去把那鬼山莊連根拔起,看它再如何作歹。”說完化為光虹,沖天而去。
想到此處,跳上了浮在空中的淚竹劍,剛欲飛起,忽地想起一事,轉頭對著遠處仍望著這邊的受難村民道:“你們這便歸去,放心餬口。天道昭昭,善惡人自有報,我們這便為你們撤除那萬惡之地。”
易行雲哈哈一笑,避開那一砍,俯身從地上捏了一撮方纔那鬼頭幫人撒下的紅色粉末,對應小敏道:“真不知說你天真呢,還是笨,這世上哪有‘毀顏粉’這等毒藥,就算是有,也一定在他身上,就算在他身上,換了是你,明知不敵,還不早拿了出來對敵。你看,這隻是淺顯的‘催眠粉’罷了,多是下三濫之人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