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程咬金一口氣冇上來，就此斷氣身亡，一代豪傑，終究實際了他當初向李顯承諾的那般，馬革裹屍而亡。

對於兄長所說的那些，乞乞孟亮還是很不明白，不過這並不影響乞乞孟亮對自家兄長的崇拜，在貳心中，自家兄長所說的統統、做的統統都是對的，隻不過他對一件事還是有些擔憂，固然有些遊移，但是一咬牙還是把心中的迷惑說了出來：“兄長，你說乞乞買嘉那廝能不能擒得唐軍主將李顯？萬一如果不謹慎把那廝給殺死了，我們的糧食和美女豈不是便冇有了？不但如此，恐怕還會招致南朝不顧統統的抨擊，我族固然勢大，卻一定能夠帝黨唐軍的猖獗打擊。”

便在這時，隻聽得乞乞仲象淡淡說道：“老將軍，殺了此人，吾便將一千八百戶牧民儘數托付將軍麾下，今後與將軍恩若手足，毫不違誓，不然定將亂箭穿身，不得好死。”

至於程咬金墓葬之事，自有麾下將士去辦，不過乞乞仲象身邊的大將乞乞仲象之弟乞乞孟亮卻有一事不明，趕緊問道：“兄長，那李顯用來換糧食輜重、乃至換南朝女人也就罷了，可要那一州都督、王爵之名又有何用？反倒受唐人束縛，對其昂首稱臣。”

“呃，噗。”程咬金聽那乞乞仲象如此篤定，便知此人所說不會有假，心中不免為李顯悄悄擔憂起來，這一下牽動了傷勢，猛的噴出了一大口鮮血。

卻聽得乞乞仲象怒斥道：“爾這蠢材曉得個甚？那都督、王爵之名固然看似無用，倒是我等與各族各部締盟之利器，我等受封王爵，便與高藏王平起平坐，待得將來各部大聯盟建立，還不乖乖以我粟末部為首？南朝人有一句話叫做挾天子以令諸侯，說的便是這一點，嘿嘿，南朝人固然狡猾，不過這些東西還是蠻有聰明的。”

幸虧林成的狀況也好不了那裡去，畢竟他方纔被程咬金的馬槊刺了一下，受傷也不輕，這一下摔下去，傷口更是爆裂，噴出了很多鮮血，一時之間竟然手足痠軟起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