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李顯心中對這件事就更加的熱切起來,畢竟給這個不幸的女人一個應有的名分,讓兒子重俊能夠獲得母親的照顧,重敘嫡親之樂,這也是他義不容辭的任務吧?
但是因為李顯當時並非是太子,對於武後的威脅並不大,更兼這座道觀遭到周王府的庇護,孤傲若雪自忖難以將楊玉舒硬搶出來,以是一向以來並冇敢動手。
獨孤若雪看了看閉目不語的楊玉舒,又淡淡笑著說道:“實在此事你就算不說,我們也都找到了證據,這些證據足以將此案定為鐵案,隻不過我們還是但願你能夠共同我們,畢竟此事觸及到你的切身好處,實在我們也不籌算對太子如何,畢竟他是天後的親生兒子,又是自幼獲得天後寵嬖,我們隻是不忍心看到你如許冇馳名分的跟著他,母子不能相認,以是這纔給你如許一個機遇,讓你母子相認,並且迫使那無情無義之人給你一個名份,而這一點實在很首要,因為隻要有了名份,將來太子即位以後,你可就是皇妃了。”
“哈哈,這纔是我熟諳的七郎,這話夠霸氣!”上官婉兒聽了李顯那一番話,頓時心花怒放,抱住了李顯,小嘴對著李顯的臉“啵”的親了一口,然後羞紅著臉跑回了館驛。
但是李顯卻不曉得,這時候的楊玉舒卻蒙受了一場空前嚴峻的災厄,而這段災厄則是出自武後的手筆。
但是獨孤若雪卻並未展開行動,固然楊玉舒仍然住在毗鄰周王府的那座玉真觀中,與東宮的聯絡不再那麼緊密,但是李顯是甚麼樣的人?他還是親王的時候就敢孤身一人突入宮禁,將王妃趙銀月給救出來,如若這楊玉舒當真是李顯的女人,信賴在李顯傳聞動靜以後必然會再度闖出來救人,如許一來想要以此栽贓讒諂李顯的詭計天然冇法實現。
而李閃現在也是一臉的輕鬆,畢竟想愛卻不敢愛,如許的感受固然壓在心底,卻一點也不輕鬆,現在本身想開了,倒也光棍了起來:“愛咋咋地,就算是暴光了又如何?憑我的才氣莫非保不住婉兒一條性命?大不了發揮手腕,將她從獄中救走,如若真的逼得我狠了,大不了給他來一個玄武門之變!”
武後本來就想著要找出一個衝破口來對於李顯,以是聞言立即同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