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平公主既然看上了薛紹,便感覺對方那裡都好,很有一種戀人眼裡出西施的感受,心下早已對此人對勁不已。
“好的,我就找一首詩來與表兄賞識,這一首詩名叫錦瑟,描述的是愛情,詩是如許的,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未完待續。)
說完以後,承平公主跺了跺玉足,嬌羞的逃脫了,直惹得身後一陣陣舒暢的大笑。
“嗬嗬,是嗎?我那太子兄長的掌故軼事可多得很呢,表兄你不曉得的多著呢,就他做出的那些詩,每一都城是斑斕文章,足以名垂千古,隻不過他的詩詞很多都隻是寫給嫂一人的,外人很難獲得,這也是我,才氣費經心機從七嫂那邊尋摸一些,如果換了旁人,決計難獲得這些,表兄如若真的喜好太子兄長的詩詞,我便讀出來幾首給表兄聽聽?”
以是,她把薛紹設想成了梁山伯、牛郎、許仙另有帥氣的王子,為本身編織著一場關於愛情的好夢。
卻說承平公主跑出武後的宮中,不知跑了多遠,竟然一頭撞到了彆人的身上,趕緊站好,嬌羞的想要報歉,卻發明劈麵那人豐神俊朗,端倪含笑,竟然就是方纔從母後宮平分開的薛紹!
“啊?”承平公主聽了母後之言,這纔回過味來,立即說道:“對勁對勁,的確是太對勁了。”
“這世上隻要七兄那樣的男人纔是最完美的男人,又曉得謀取好處,又曉得心疼本身的女人,隻可惜這是我的親兄長,不然的話我也必然要找如許的男人,這薛紹固然看起來有些木訥,但是卻也算是中上之資了,勉強夠得上配我了,嗬嗬,白雪公主實在隻要漂亮的王子才氣配得上,但是這個天下的王子實在是太不堪了,吐蕃的那所謂王子?不要說是見了,就連聽了都讓人想吐,一輩子不沐浴的男人該有多麼的臭?想都不敢想。而其他諸如新羅、倭國、波斯?一個個餬口在苦寒之地不說,男人長得就算威武一點,也隻是虛有其表,那邊像我大唐的男人那樣富有內涵?更何況那薛紹但是城陽姑母的兒子,身上也算是流淌著我大唐皇室一半的血脈,從這一點上來講,也能勉強稱得上是一名王子。”
卻見薛紹趕緊說道:“你我乃是嫡親,這點小事又算得了甚麼,嗬嗬,為兄早就傳聞承平妹子豔冠群芳,傾國傾城,嗬嗬,這一句還是從太子那邊學到的,你可不要介懷,但是為兄以為這句話來描述妹子你,實在是太貼切了,真難為太子這滿腹的斑斕,到底是那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