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東宮公然有你說的那般不堪?攸暨,你且說一說,懿宗說的是不是真的?”武後聞言也是眉頭一皺,然後對著武攸暨問道。
“哼,這纔敢方纔登上太子之位,就想著要離開老孃的掌控,果然是脾氣剛烈呀,不過我哪能讓你這麼快意?不但如此,我還將進一步噁心你。”
“哼!”武後見武懿宗如許說,不待他說完就冷哼一聲,厲聲說道:“好,既然你想到處所上做刺史,那本宮便成全你,立即任你為振州刺史,明天就去上任吧!”
隻見武攸暨恭敬施禮道:“不瞞姑母,懿宗兄長所言不錯,太子的確非常放肆,全部東宮現在美滿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文武官員全都屈就在他的淫威之下,除了我兄弟還在頑抗以外,其他文武官員全都挑選了歸順,姑母若不調派幾個得力的職員停止幫手的話,恐怕全部東宮真的就成了或人一人的天下。”
以是,武懿宗神采立時大變,趕緊對著武後叩首說道:“姑母息怒,姑母息怒,小侄隻是談笑罷了,小侄為姑母上刀山下油鍋,粉身碎骨都不怕,更何況是一個戔戔東宮?小侄情願為姑母而死守在東宮,哪怕是被人當作是臭****,也能噁心他們一下不是?”
“嗯?就這一點小事兒爾等就措置不了?當初本宮給了你們那麼多的財帛,莫非是白給了?你們就不會拿出來皋牢一下那些侍衛?所謂財帛動聽心,爾等不會連這個事理都不懂吧?或者說是爾等懂這個事理,卻不捨得以財帛相拉攏,隻是純真以勢壓人?”武後天然曉得她這兩個侄兒是甚麼東西,以是在聽武懿宗這麼一抱怨,立即就猜到了他們的所作所為,不由得討厭的喝道:“真是狗肉上不得席麵,這點小利也貪,爾等實在是成事不敷敗露不足,爾等莫非不知,我派爾比及東宮去的良苦用心?”
武後想到這裡,點了點頭說道:“爾等的事情我曉得了,我很快就會往東宮派去朝廷要員予以製衡,爾等且寬解呆在東宮就是,信賴過不了多長時候,爾等在東宮就會好過一些。”
“姑母,姑母,請你為侄兒做主啊。”在武後的宮中,武懿宗和武攸暨叩首不知,大放悲聲,對著武後哭訴道。